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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钟应总算开口了,声音有些干涩。
胖墩一见有效,继续道:“何况你大庭广众下问她,姑娘家就算心里对你有意思,也不好意思啊。”
“姑娘家……”钟应重复这三个字,心中翻江倒海。
抄书什么的,虽然出乎他的意料,但是钟应哪里会为了这点小事闹脾气?真正让他梗住的是君不意那句拒绝。
君不意那句极轻的“抱歉”和胖墩说的“姑娘家”在钟应脑海里反复转悠,钟应难得思考了起来。
面具、一直扣的紧紧的衣领,少年人还未完全发育成型的体型,极好的脾气,不愿跟他一起去泡澡……
为什么?
一瞬间,一个奇葩的想法划过钟应脑海:难道君不意真的是姑娘?
这个念头一闪过,便跟扎了根似得,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让钟应心痒的难受。
他和君不意斗了数百年,最后败在他手上,总不能连他是男是女都没搞清吧?
那岂不是显得前世的他太无能?
但是他以前沉迷跟死对头死磕,都还来不及找温柔又贤惠的姑娘当魔妃,根本不清楚男女身体上的细微差别……
想到这里,钟应定定看了眼胖墩。
钟应想:孟长芳这个色鬼天天把美人挂在嘴边,肯定清楚……
就在胖墩疑心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东西,或者钟应受到打击“移情别恋”喜欢上自己时,钟应压低声音开口:“放堂后别跑,我有事问你。”
胖墩:“……”
钟应加快脚步,跟上了众人。
胖墩拉住了秋时远的手臂,苦哈哈的问:“应兄弟刚刚那个眼神,不会是想放堂后打我吧?跟我秋后算账吧?”
秋时远结巴:“我、我也不清楚。”
胖墩想了想,无所谓的摊手:“管他了,就应兄弟那个垫底的修为,肯定谁都打不过。”
秋时远欲言又止。
这个时候,新生们已经将刚刚的小插曲抛之脑后,完全被裴闻柳口中的秘境宝地吸引。
有好奇的少年便忍不住问:“裴夫子,您刚刚说玉馨七院都有其独特之地,那么瑶光院最独特的是什么?”
“是恶兽林,还是无名碑?”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猜测。
裴闻柳故作神秘:“瑶光院最特殊,因为院中算的上独特的,有两个。”
“是什么啊,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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