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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博弈,难道他要输得一败涂地?
不。
人随时都有打退堂鼓的权利。
耀哉推开椅子站起来,背脊挺拔面不改色地朝倚在桌边的森鸥外走去。
踢踏踢踏—
他熟视无睹地经过男人,扔下一句狠话:
“很晚了森先生,我就不送了。”
把逐客令宣之于口的下一秒,产屋敷耀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森鸥外抱上了桌。
餐桌。
“这么容易就生气了?”
森鸥外揽住他腰的手并未放松,笑眯眯凑近了逗。
“……”
耀哉冷着脸看他,对峙。
一秒或一个世纪,男人眼里胜利的光芒越来越浓郁。
这个时候—
耀哉毫无征兆粲然一笑,犹如善良的神明施舍他虔诚的信徒。
“我只是看森先生很想激怒我的样子,特意满足你而已。”
他说“特意”,配合因酒精微微泛红的脸颊,与其说是挑衅,不如说是勾引。
莫大的勾引。
森鸥外根本把持不住。
他深吸口气,像扑食的恶狼狠狠地凝视他的猎物几秒,突然—
猛地伸手抓住耀哉的头发。
亲吻如期而至,带着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疼痛。
耀哉感觉森鸥外的手不安分地摩挲他的后背,奇特的电流滑过。
他战栗着仰起脖子,唇缝间溢出的轻吟被男人吞入口中。
*
另一次亲吻过后,森鸥外揽住耀哉的后颈,和他头抵着头笑了:
“决定放弃青涩的中也君,转向我了吗?”
从森鸥外暗哑的嗓音,耀哉听不出他是吃醋或怀疑。
“青涩?”
耀哉挑了挑眉,轻轻搭上森鸥外的腰反问:
“难道森先生的经验很丰富吗?”
他的语气里有自己听不出的酸。
森鸥外却察觉了,下颚抵住耀哉的肩窝,毫无缝隙地抱他。
“你吃醋了。”
“……我没有。”
森鸥外的笑声像振翅的蜂鸟极快掠过耳畔,撩拨他的心扉。
“别担心,”男人安慰道:“我只对你有经验。”
“……”
耀哉没搭话,他假装没听见。
森鸥外趁机解开耀哉衬衫的扣子,速度之快让人不禁怀疑他蓄谋已久。
确实如此,还不止。
他松开衣衫半褪的耀哉,伸手拿一边开过封的红酒瓶。
耀哉的眉头皱了皱:“你要干什么?”
身为产屋敷家的后人,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没什么,”森鸥外矢口否认:“我只是想再尝尝这瓶红酒的味道。”
说话间,红酒从瓶口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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