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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里的神子能解决任何烦恼,我就来了。”
直美疑惑不解:“太宰先生有什么烦恼,总不见得想来这里找人殉情……”
话音刚落,极乐教主把金扇插回腰带,撩起和服下摆蹲在他眼前:
“是啊,你有什么烦恼呢?”
童磨似笑非笑地凝视太宰,理所当然想起那段短暂的交锋。
毕竟他的手还隐隐作痛,毕竟对方曾用了狠力要把他和耀哉分开。
太宰明显也认出了他,目光移到他泛红的食指,慢条斯理地掀开眼皮。
两人不约而同,笑了。
鬼舞辻无惨说,要找个熟悉耀哉的人看看对方还能不能认出他。
眼下没有比主动送上门的太宰治更好的选择。
童磨改变主意,起身拍拍耀哉的肩膀商量道:
“既然是你救了这位青年,麻烦也倾听下他的烦恼吧?免得他在我极乐教内寻死觅活。”
耀哉不明所以地皱眉,直觉他们应该是认识的。
那为什么让他……?
耀哉有些抗拒,之前吸收的坏情绪在体内叫嚣要找个宣泄的出口。
如果数量再累积的话……
可童磨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径直转身驱散等候已久的教徒。
“今天就这样吧,大家都累了。请明天再来。”
教徒们脸上镌刻不满,但迫于教主威信,无一人置喙,不情不愿地做鸟兽散。
童磨的这种行为就好像在帮他们清场。
耀哉心里的疑惑如浓雾积聚,他低头俯视太宰,刚要说话……
“阿嚏!”
太宰的一个惊天喷嚏代替开场白。
耀哉的嘴角不由自主翘了翘,潜意识里早就习惯青年的“撒娇”。
他接过直美的毛巾擦拭太宰湿漉漉的卷发,轻声问:
“有这么冷吗?先换件衣服吧。”
太宰治迟疑地点点头,视线越过耀哉的肩膀看向童磨,唇边的笑意稍纵即逝。
“好。”他垂下眼帘温顺地说。
*
童磨安排太宰在某个偏僻的房间擦身,又嘱咐直美去找套干净的衣服。
他和耀哉守在外面,右手一直紧握门把。
“记得是和谁一起坠楼的吗?”
“不记得,我看了报纸是和你一起掉下来的。”
童磨颔首,因回忆痛苦而面露真切的恐惧。
“是啊,你被通缉来找我商量对策。结果我们都被推下了楼。”
他顿了顿,直视耀哉的红眸,状似不经意地试探:
“那你还记得里面的人是谁吗?”
耀哉抬头看他,表情茫然。
“你是说太宰,我该认识吗?”
童磨闻言嘴唇微抿,犹豫不决,过了好一会儿深吸口气,下定决心似地: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是你的男朋友,但也是他害你变成通缉犯的。”
堆积在身体里的负面情绪井喷式上涌,耀哉身形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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