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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拂面微风过后,原地只剩Mafia的首领茕茕孑立。
他独自坐上深棕的真皮沙发,仰头凝望天花板出神。
“你居然就放产屋敷耀哉走了!”爱丽丝鼓着腮帮子恨铁不成钢:“不是说要救他出水火嘛?”
“救?”森鸥外自嘲地轻嗤。
男人仿佛总怀揣英雄情结,哪怕不能救世,也要救一救心上的人。
为此甚至不惜满怀自信地把对方推进火坑。
不过……有时还说不准谁救谁呢!
森鸥外以手遮眼,发出声冗长叹息。
伴随他抬胳膊的动作,金发少女纤细弯曲的双腿稍稍离开沙发。
“下来爱丽丝,我累了。”
“……噢。”
*
耀哉瞬移回极乐教,愈往走廊深处,鬼舞辻的气息就愈重。
他佯装不察,站在曾被囚的房间前推开门。
啪嗒—
一股强大的吸力扑面,耀哉不受控整个跌进去,被一只骨节分明惨白的手扼住喉咙。
“去哪儿了?”鬼舞辻面无表情地问。
“我……逃……跑了。”
“逃跑?为什么要逃?”
耀哉的视线游弋到无惨旁边着华服的童磨身上,极乐教主蹙着眉,竭力演出担忧的模样,最终被证明是又一次拙劣的模仿。
不过情感缺乏有时却是最强劲的武器,就像现在。
耀哉完全猜不出无惨是不是被他叫来,他们又聊了多少。
“我在问你的话。”
无惨久久没得到回应,不满地收紧手。
“嘎达嘎达—”耀哉颈部的软骨悲鸣着,他张嘴喘气,笑了笑:
“不想……不想让你看见……我发疯的样子。”
“发疯?”无惨挑了挑眉,梅红的竖瞳兴致盎然。
“你难道不是……听童磨说了这件事,才急匆匆赶过来?”
啪嗒—
无惨蓦地松手,任耀哉摔在地上,抚着饱受摧残的脖颈寻找呼吸。
“少自作多情。”他薄情的唇角镌刻讥诮,话锋一转:“童磨和我说了你失控的事。”
“……那你还明知故问。”
耀哉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抚去衣服上的尘埃。
“不过……有件事他没能给出合理的解释。”
说话间,无惨拿出背在身后的右手,食指勾着个泛着冷光的东西,稍一动作就发出哐当哐当的噪音。
他似笑非笑道:“童磨说不出这幅手铐的来历。你来告诉我吧,耀哉。这是谁的东西?”
不是鬼舞辻无惨的,也不是极乐教主的,那还能属于谁?
“是我买的。”
“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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