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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缕不一样的味道果然是他的信息素。大叔一家都是beta,此刻也察觉到不对,四处环顾后注意到面色异常的闻路明。
“他喝醉了吗?”大叔与我面面相觑,“他没有喝酒啊。”刚说完,他一拍脑袋,“糟了!”
我也意识到什么,视线锁定在闻路明面前喝了半杯的奶茶上。
我端起他喝剩的奶茶尝了一口,除了牛乳和茶香,还混合着坚果的香气,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力娇酒的甜香。
“我忘记奶茶里加了奶油百利甜。”大叔面露急色,“怎么办?”
我也很担心,毕竟闻路明说过比过敏还严重。“村子里有医生吗?”我问。
“有,有。”大叔想到什么,正要起身穿衣服,闻路明忽然动了动,伸手拦了一下,说:“不用……”
然后他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有些失控。
“言乔……我……行李箱里有抑制剂……”
36
院子里积了一层厚厚的雪,我扶着闻路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里,快要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脚下一滑向旁边倒去,被他拽着的我也跟着扑通一声摔倒。我摔在闻路明身上,鼻梁撞到他的下巴,疼得差点挤出眼泪。
“闻路明……”天气寒冷,我张嘴哈出一团白气,“你大爷……”
上次易感期被我撞见,这次又是,我到底做了什么孽?
“不许说脏话。”闻路明丝毫不在意自己倒在地上满身的雪,抬手捂住我的嘴巴认真地说。
我见过太多各式各样的醉鬼,一眼就看出他醉得不轻,哪怕被捂着嘴,我还是忍不住生气地说:“怎么会有人一杯倒,你还是不是男人?!”
这句话闻路明听懂了,他盯着我,缓缓说:“我是。”
他的信息素飘散在凛冽的空气中,像来自远山的花香,伴随着风雪卷进我身体里。我一下子没了脾气,撑着他的胸膛试图站起来,说:“先起来,回去再说。”
“不。”闻路明像所有醉鬼一样固执且不讲道理,一把把我拖回雪地里,翻身压上来,问:“为什么说我不是男人?”
院灯投射下来,照出他棱角分明的半张脸,我们两个都穿了厚厚的羽绒服,在零下十几度的雪地里翻滚出一身薄汗。
我知道跟醉鬼讲不清,只好好声好气地说:“我胡说的,我知道错了。”
“你不知道,你每次都骗我。”闻路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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