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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了一声,坐在她身旁的蒲团上,“还有鸡腿吗?”
“没了。”
我四十五度角仰望佛祖,眼泪却不争气地从嘴角落了下来。
沈辛苦瞥我一眼,“你在干什么?”
“把眼泪憋回去,让它逆流成河。”
“就为了一个鸡腿?”
“嗯,鸡腿。”
沈辛苦上下打量着我,“不是吧,二皇兄对你这么苛刻?”
“嗯,苛刻。”我眨巴着眼睛,试图挤出几滴眼泪以博同情,“他不让我吃肉。”
“真可怜。”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沈辛苦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
看来这一板砖也不是白挨的。
“下回来我宫里,我那儿有肉。”
我眼睛一亮,顿时觉得头也不疼了、肩也不酸了,“我想吃红烧狮子头、糖醋鱼、板栗烧鸡……”
“行了行了,别数了,把我给数饿了。”
明明她的嘴巴油光发亮。
这时我终于想起了正事,“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说又?”
“我说什么了?”
我只记得那个“又”字,一时之间竟然也想不起来她说了句什么话。
“行了,不逗你了。”
沈辛苦扑哧一笑,连眉梢都染上了暖意,原来她是一朵漂亮的太阳花。
“在很久很久以前,萧逢堂买通他人,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
我忿忿,“呸!这个萧逢堂太虚伪了!”
沈辛苦也跟着我呸了一口,在这一夜,我们因为厌恶同一个男人而有了共同话题。
在惹人厌这方面,萧逢堂一直颇有心得。
7
我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
练琴这事,虽迟但到。
沈祐好狠的心,我纱布还没拆呢,他就抱着琴走来了。
我只恨伤的不是手,是脑袋!
不然就不用弹琴了!
“今儿吐蕃进贡了些果子,你若弹得好,我就让人端过来。”
沈祐老画饼大师了。
我不情不愿地坐在了古琴前面。
沈祐将曲谱递给我,道:“对了,那块令牌暂时放在我这里。”
“你凭什么!那是我婆婆给我的!”
我说我的令牌怎么不见了,还差人去宫外寻,原来是被沈祐这小贼给拿了。
“就凭你一出宫就伤了脑袋。”
我总觉得他在拐着弯儿骂我蠢。
我很愤怒,稀里糊涂地弹着琴,“铮”地一声,琴弦断了。
沈祐的脸黑了。
我的苍天啊!我的大地啊!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
当朝太子最喜欢的琴,铁定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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