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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你先喊我下床的你还先委屈上了。
「哪有的事儿,」我走向床榻,「只不过霜儿夜间睡得死,怕是会压到夫君伤口。」
沈须垂眸,看了眼腰上绑着的大红蝴蝶,眸子微暗,「夫人这结绑得甚好,想来是不碍事的。」
我看向床上躺着的蝴蝶结美人儿:很好,沈须,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到时候可别怪本公主辣手摧花。
七.
沈须的病好了七七八八。
好得这么快以至于我严重怀疑之前「沈须快要病逝」的消息是他自己放出来的。
因着之前沈须身子不方便,父皇特赦等他大好之后再回门。
我拿了支螺子黛对镜描眉,心里细细盘算着:沈须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狗男人阴着呢。
正描着眉,身后传来狗男人的声音,「殿下可收拾妥善了?」
许是刚刚在心里骂了他,乍一听见他的声音,我手中的螺子黛一个没控制住,生生划了出去,自脑门儿正中央留下了浓重一笔。
我一个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转身看向沈须:「驸马看起来很着急入宫啊。」
沈须几步走近,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轻轻抬起,另一只手拿了帕子试图拭去我脑门上的黑痕,「误了殿下回门的大好时辰就不好了。」
沈须接过我手里的螺子黛,就要替我描眉,我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他钳着下巴定在原处。「别动。」他轻声道。
离得近了,一股雪后梅花的冷冽气息传来,我略一抬眼,便望进了沈须深潭般不可测的眼眸。
我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哼,好端端的给我画什么眉?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殿下怎么唤我驸马?」沈须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听着倒是生分了许多。」
我呸,明明是你先开始的。这狗男人定是想着要入宫见他的小青梅才改了口。
我抿嘴一笑,浅浅露出酒窝:「驸马不也唤我殿下吗?」
沈须挑眉,将螺子黛放在桌上,「好了殿下,我们入宫吧。」
皇后宫中。
我和沈须在宫门口便分开了,他先去拜见父皇,而我则被带到了皇后的寝殿。
皇后娘娘还在梳妆,我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椅子,正走着神儿,一道身影挡了我身前的光。
谢安清站在前面,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别处,像是在找什么人:「妹妹一个人来的?」
「回长姐,驸马被父皇请去前殿了,得过会儿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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