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再来承诺的大肥章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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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再来(承诺的大肥章哈)……

周梨花呆了呆, 下一刻她赌气地又转过去,用后脑对着赵归,气道:“你当谁都像你这般粗鲁不成?再说……我又不知旁人如何。”

她的确不晓得旁的男子如何,但先前隐晦探问过小刘氏, 她身上可不曾因那事留下伤处过。

想来赵归就是比旁人粗鲁些。

赵归看她:“未与旁人如何……何意?”

周梨花咬着唇, 不知该不该说, 毕竟成婚当日郎君就死了,怎么想都不吉利, 她怕赵归觉得她克夫。

但最终她还是说了, 毕竟他是她的郎君, 本该坦诚些。

她说完,赵归便沉默不说话了。

她不知赵归会作何感想, 也不敢探究,便闭着眼睛装睡。

等她迷迷糊糊快睡着时, 却听他道:“我轻柔些就是。”

周梨花闭着眼, 假装未听到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手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掌把玩着,因着装作睡着了,所以自然是不能动的,便只能随他去。

哪知赵归其实已识破她的小把戏,玩够了柔嫩的手尚且还不知足,开始在她身上做起乱来。

她终究是忍不住,装睡算是装不下去了, 抓住那只在她身上乱捏的大手,嗔道:“你不困么。”

赵归却忽地翻身, 直接向她压来。

她吓得闭上眼睛,但许久也没觉着身上压了重物,便又睁开。

赵归的脸近在咫尺, 她瞧着那额角凸起的青筋,眼中明显的血丝,以及……脖子上斑驳丑陋的伤疤。

她盯着那伤疤看了会儿,一瞬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也不知自己是怎样的心情,情不自禁地用手指触碰这些烫出来的伤疤。

眼前忽地一黑,下一瞬,唇上的便传来痛感。

唇被堵住,全然说不出话来,她慌得直捶打着赵归的胸膛。

他的胸膛很硬,打的她手疼。

很快,她开始失去力气,喘不过气,脑子亦是一团乱麻。

她只晓得,若赵归再不放开她,她怕是很快便要背过气去。

但赵归到底还是有些分寸的,他在她还剩一口气儿的时候放开了她,将脸整个埋在她的柔软中,粗重的喘息。

周梨花一边喘气,一边咳嗽,好容易才缓过劲儿来,感觉到胸前的重量,便恼的想打人。

手还未落下,就已被抓住。

赵归的力气极大,他握住她的腕子,她便再动弹不得。

双眼因着先前的憋气,而泛起了一层迷蒙的水雾。

她的手被他抓着,被他塞进被中,被迫一路往深处移去。在那只大手的指引下,她触到了系带。

她下意识地将手往回缩,但是没能动弹半分,反倒叫握着她手腕的那只粗手加了些力道,捏的她有些疼,却也算不得很疼。

赵归低沉的声音,隐忍中带着强势:“帮我解开。”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弄疼你。”

她觉着他分明不是在商量,虽是商量的语气,实则信不信的,皆由他说了算。

而她其实也并非不愿帮他,毕竟二人是夫妻,她并不讨厌他,他又是她正正经经的郎君,同房之事自是理所应当的。

心知迟早躲不过去,不过是早晚的问题,便咬着唇,心一横,将那被迫握在手中的系带扯了开。

赵归的衣裳随之一松,全身的血液直朝某处而去,好似聚在一处直接炸掉般。

他再也忍耐不住,这段时间以来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

粗糙的大手引着那双连掌心的薄茧都异常柔软的玉手,触上烙铁般的存在。

“哼!”他闷哼一声,眼中的血丝越发清晰,“动一动。”

周梨花的脸红得要滴血,紧紧闭着眼睛,手上按照赵归的指挥,动了动。

下一刻,一股粘液骤然落到手上,她整个人呆了,睁开眼震惊地盯着赵归:“你……你、尿了?!”

赵归:“……”

她僵着身子,见赵归的脸堪比黑炭,轻咳一声,道:“不若,先换床被褥?”

话音落下,她听到细碎的磨牙声,想来他是气的狠了,她缩了缩肩膀,不敢言语。

被窝里那只仍被赵归握着的,已脏了的手一动不敢动,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赵归才有了动作,却是松开她,又将撑在她颈侧的另一只手收回,转了个身,背对她侧躺着。

屋里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过了片刻,见赵归仍无动静,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角,想要下床去洗洗手。

至于被褥和单子……明日再换吧,她现下也不敢叫赵归起来,配合自己换了被褥和单子再睡。

然而她刚动一下,赵归却忽地又翻过来。

他咬牙道:“再来!”

事实证明,她当真还是太傻,竟轻信了赵归的鬼话,当真以为他不会弄疼自己。

夜里她近乎哭着讨饶,但他却始终不肯放了她,她不愿动,他便握着她的手强迫她动。

她便是这般活活累的昏睡过去的,次日醒来,两只手更是酸软无比,动弹不得,这些暂且不说。

次日两人直睡到太阳高高挂起,院子大门外传来汉子们的喊门声,才将他们唤醒。

赵归睁眼,眼底经年积压的郁气消散不少。

他将欲起身的周梨花按住,“无需起来做饭,我去买两个包子果腹就是。”

周梨花便又闭上眼,浑身疲倦的睡个回笼觉。

赵归起床换了身衣裳,简单梳洗后便出门去了。

今日来干活的汉子们和往常一样早早便来了,倒也没再想着贪点小便宜,蹭赵老板家的早饭,而是一个个都老老实实在家过了早才出来。

和先前一样,汉子们还是乘牛车来的,进了城天才刚亮,便一个个坐在铺子里闲聊,等着赵老板过来了再干活。

铺子已经砌了近六尺高,再砌个三尺便差不多可以架梁封顶,铺上青瓦,房顶得留两个烟囱口,因着打算建两个灶台,烟必然得有出处,这般铺子便算是建成了。

砌墙时,每隔半尺便要留个拳头大的孔洞出来,毕竟是打铁铺,里面烧着炭火,冬天还好,夏天若是这般闷着,定要闷死个人了。

便是这般临街的这面也是空着的。

往常汉子们都是来了不久,赵老板便过来督促他们干活了,今日却迟迟不来。

先前他们便想着晚些来更好,总归他们工钱不少,还少干了活不是。

但眼见着太阳越挂越高,赵老板仍旧迟迟不来,他们便开始慌了。

毕竟是干活给钱的,他们这般一直不干活,人赵老板能给他们钱?于是又等了会儿,他们终究是耐不住性子,决定去巷子里瞧瞧去。

见赵家大门外面没有落锁,便推了推,发现是在里面插着门闩的。

这都半晌了,莫不是赵老板还没起床不成?

但很快这个想法便被否定了。

其中一人道:“应当是赵老板有事出门了,梨花妹子将门闩插上的?”

汉子们觉得应当是如此,赵老板瞧着便不是个懒的,若是真懒,哪能练出那一身的腱子肉?且干这些天的活,可没见赵老板睡过懒觉。

反倒是周梨花,上次她便在睡懒觉。

有人不禁摇头感叹:“以往村里都说梨花不仅漂亮,还是村里最勤快的姑娘,没想到成了亲后竟成了懒妇,也亏得没嫁给旁人,不然谁家能忍得了这般懒惰的媳妇。”

汉子们正谈着八卦,他们面前的大门却忽然开了。

所有人瞧着从门里走出来,正用袖子擦脸上水渍的赵归,沉默了。

随后听赵归边往外走边到:“若有没吃早饭的,便跟我来。”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为何赵老板忽然就对他们这般好了。

明明前几日,赵老板可从未问过他们有没有吃早饭。这叫这群二十来岁的汉子们,颇有些受宠若惊。

赵归在东街街头的包子铺,给这群汉子们一人买了两个包子,自己也与他们吃的一样。

自然无人嫌弃,毕竟这个包子铺卖的包子两文钱才三个,他们一日的工钱也不过十文,有两人甚至将包子收起来,打算晚上带回去,给家里娃娃尝尝鲜。

汉子们自觉占了便宜,干活也比往常更加卖力。

虽然往常有赵归监工,他们也无人躲懒,但只要赵归离开,总会偷偷歇会儿,今日赵归买了包子并未跟汉子们一起到铺子,算是无人监工,他们或是怀里揣着包子,或是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到也不好意思偷懒。

而此时赵归则一路走到西街,东街到西街只需过一道岔口,倒也不算远。

他一路走到卖馄饨的铺子,买了碗馄饨方才回转。

正巧在岔路口遇到个卖糖葫芦的赶去西街做买卖,他将人拦下,花一文钱买了个糖葫芦,才有继续往回走。

高大彪悍的汉子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端着碗馄饨走在街上十分惹眼,一路上不止一个孩子眼巴巴瞧着他手里的糖葫芦流口水。

也有两个早起赶集买菜的妇人瞧着赵归调侃:“不曾想赵归也是个爱吃甜食的。”

“怎得怎得,谁个说男子就不能吃糖葫芦了?何况我瞧着呀,人家分明是给屋里人买的~”

赵归一如既往的冷漠,并未理会说笑的妇人,也未朝对方多看一眼,好似听不见的聋子般。

两个妇人无趣地撇撇嘴,转头将这事儿给宣扬了出去。

……

周梨花不愿懒床太久,虽说赵归叫她歇着,进入不用过早。

但是大抵因着昨夜累着了,今日便有些饿。

再者昨日换下的褥子堆在床下,也是碍眼的很,她边想着赶紧洗洗晾晾。

然而掀了被子起床穿衣时,才发现自己的手竟是酸的系不上扣子。

也就是这时赵归推门进了屋。

见她正跟自己的衣裳过不去,便将手中的瓷碗放在桌上,又将糖葫芦架在碗沿上,便过来帮忙。

哪知他手将将伸过去,小妇人便吓得往后一退,一双因委屈而含着雾气的眼警惕地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赵归默了默,道:“帮你穿衣。”

周梨花瞧他的眼神简直像是瞧登徒浪子般,小心地背过身去,口中嘟囔着:“我有手有脚,何须你帮这种忙?”

听那含着幽怨的语气,显然是认定了他所图不轨。

赵归咬了咬牙根。

这般活动两下后,手倒是好了许多,周梨花穿好了衣裳转身,对赵归道:“你可吃了早饭了?”

赵归随意应了声,叮嘱她抓紧将早饭吃了。

她自然早就瞧见那串扎眼的糖葫芦,有些心疼道:“糖葫芦多少钱一串?”

赵归已习惯了她的唠叨,就这般随她嘀咕抱怨两句。

他也没在家里多留,送了早饭回来后便出门干活去了。

周梨花在桌前坐下,瞧着那串糖葫芦,心中觉着负罪,忍不住又低声自顾自地嘟囔着:“当真是太奢侈了……”

说着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自小家里穷,从未吃过这种零嘴,但她以往见旁人吃过。

那是村里最有钱的那家的小孩,从城里回来手里拿着串吃了一半的糖葫芦,整个村子跑着去炫耀。

那孩子吃糖葫芦是先将外面一层糖浆慢慢舔干净了,才舍得吃里面的山楂。嘴巴吃的脏兮兮的,糖葫芦上也落了不少灰尘。

但那孩子把糖葫芦形容的比王母娘娘的仙丹还要香甜,倒是馋的村里几个孩子回家哭闹一通,缠着家里要买糖葫芦吃。

倒也不是买不起,但寻常人家谁家舍得花那一个大子儿,给家里贪嘴的娃娃买个不顶饱的小零嘴解馋?

其实那会儿才八九岁的周梨花也觉着馋,但她弟跟爹娘吵闹时被她爹拿着棍子揍了屁股,哭的稀里哗啦,连最受爹喜欢的小弟都要挨揍,她自然是提都不敢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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