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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洲也急:「清浅,你到底要什么?」他几乎把全北洋的名医都请来给我看病,却始终治不好我。
我喃喃道:「我想见我师父。」
骆少洲眸子掀起风暴,在我坚定的眼神下,他还是妥协了:「我马上派人去请傅少帅过来。」
傅云笙来了。
看到我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他整个人像被人打了闷棍一般,那日林业离去的时候,他也是这副表情。
可似乎也多了一些东西。
「浅浅。」他扶着我坐起来,「师父来了。」
一声师父,让我泪流满面,我抱着他不说话,只顾流泪,累极了我却舍不得闭上眼睛睡觉,我怕我一睡着,他就走了。
有人在窗户那边望着我们。
我知道,那是骆少洲派来监视我们的人。
他一直就不信我和傅云笙之间只有简单的师徒之情,之所以他会有这怀疑,除了我对他和傅云笙的态度截然相反之外,还有坊间传闻。
传闻北洋傅少帅不近女色,并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他只爱她的徒弟。
传闻我和傅云笙同住一个屋檐底下,表面上是师徒关系,实际上早已超出师徒情谊。
传闻……
骆少洲,他恨这些传闻,他也恨傅云笙,却拿我半分作用都没有。
在病的很重的时候,我曾和骆少洲说过:「如果我死了,也算是解脱了,你还可以另娶别人,但我,终于可以随了自己的心了。」
我连死都不怕,他威胁不了我。
他恨傅云笙,却也拿他没办法。
北洋骆家虽然赫赫威名,但傅家也并不是吃素的。
「师父要走了。」傅云笙轻轻抚了抚我的长发,将黏在我脸颊的发丝轻柔地撇开,「浅浅,为了师父,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我含着泪点了点头。
他起身要走,我拉住了他的手:「师父,还记得我送你的护心镜吗?」
「我一直戴着。」
「嗯。」我点点头,「师父喜欢就好。」
「其实有一句话我一直不敢说……」我笑中带着泪,「我并不讨厌那些坊间传闻。」
护心镜内有乾坤,里面有我写的一句话。
「我,林清浅,爱傅云笙,至死不渝。」
骆家办喜事,整个北洋都震动了,父亲见我梳洗打扮完,眼里有不舍也有欣慰:「我的浅浅,终于长大了。」
我动了动嘴唇,还是说道:「父亲,以后您要照顾好自己。」
「会,会的。」他摸摸我的头,「别怪父亲,在这乱世,寻得一座稳妥的靠山有多重要,想必你心里比我还要清楚,我只希望有一日我不在了,还有人护着你。」
我噙着泪和他告别。
骆少洲带着军队来接我。
他接我去了洛家。
奢侈华丽的大堂,骆少洲朝我伸出手:「清浅,你终于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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