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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撅了撅嘴,将头搁在我的肩头,双手抚摸着我的小腹,动作温柔:「姐姐,她就叫九九吧。」
「好啊。」
他这才满意地在我颈窝里蹭了蹭。
这时,有人送东西来。
外面的包装层层叠叠,十分严实。
我细细拆开,里面是个水晶球。
水晶球里,万物复苏、春意盎然,一个穿着红裙的小女孩站在别墅前,笑容灿烂,可她面前,明明空无一物。
小女孩的眉眼雕刻得极其精细,神态娇憨灵动。
是我和岑衡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这个卑鄙老男人!」路优然咬牙切齿,眉头皱得很紧,「竟然玩回忆杀……」
我捏了捏他的手腕:「你不喜欢就退回去吧。」
「不退,水晶球里有你。」
幼稚。
明明是他给人发的请柬。
岑衡人没到,礼物到了他都气成这样,如果人到了还不得闹翻天?
不,他会故意牵着我在岑衡面前晃悠,宣示他的所有权。
我抿唇笑,他又补道:「放地下室。」
「嗯,放地下室。」
他往我腰上掐了一把,呼吸尽数喷洒在我耳际:「姐姐,不许想他。」
「婚礼要开始了,别闹。」
他的声音低低的:「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哪有给自己证婚的!」「唔……」「路优然!我口红花了!你赔!」
「我赔我赔,我把自己都赔给你还不够吗?」
以后,新郎是新娘的了。
【路优然番外】
1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素描课上。
她是那节课的模特。
我迟到了,刚进教室,一眼就看到了位于中央的她。
学校里的亚洲面孔不多,我不由得多看了好几眼。
柔和的阳光落在她脸上,她的确是个好模特,一动不动,微微低着头,眉眼沉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没有注意到我。
外界的喧嚣似乎与她毫无关系。
坐在我前面的男生们,用俄语交流着,言辞下流。
我踹了他们的椅子一脚,回以俄语:「放尊重点。」
她终于被我们的动静吸引过来,抬起头,淡淡地看了我们一眼。
你们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吗?
我对她就是。
2
后来我很久没有见到过她。
最后一次在国外的见面,是在查理街的餐厅里。
她是那儿的服务生,面容清冷,眉眼间总带着一丝郁色。
在很久之后我才发现,我一直想要抹平那丝郁色,后来这股冲动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更深的情感。
醉酒的男人举止下流,伸手就想要抱她。
我看不过去,正想帮她。
她却动作轻巧地将男人绊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了一句:「Screwyou!(去你的!)」
气势十足。
然后她卸下了围裙,走到了外面。
外面大雪纷飞,她站在路灯下,有光影闪过,照亮了她那张布满泪痕的脸。
我追了出去,她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3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她。
直到回国。
我很难形容那一刻的心情,等待在那一刻突然就有了意义。
原来她叫许念。许仙的许,念念不忘的念。
这一次我没有犹豫,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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