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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去补?」
「我怕疼。」
「......」对面沉默了一会,发来一串省略号。
「主要是,我怕我补了牙之后,又给吃蛀上了。」
好了,这下对面直接不回我了。
「梁医生?有什么问题吗?」我试探性地发了个问号。
「下周挑个时间来补牙。」
我愣住,现在牙科医生竞争激烈到还要拉回头客吗?
「我帮你补,不疼。」梁锴又补上了一句。
「喻思杳,我看你俩这是有戏啊?」程舒盘着腿坐在我家沙发上,边吃西瓜边看我和梁锴的聊天记录。
「你哪看出来有戏了。」我眨眨眼,不理解。
「好歹人家梁锴医生那个诊室门口天天蹲着不少小姑娘呢,人家会闲得没事做还要拉你回去给你补牙?」程舒挥着勺子,听起来有理有据。
我下意识舔了舔后槽牙上蛀掉得洞,脑子里又浮现那天口红蹭得嘴巴周围都是的狼狈模样,我觉得梁锴极有可能是想赚我的钱。
「喻思杳,听姐的,去补牙,说不定还能顺便填补你空荡荡的心。」
这下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已经不会再下意识想到段景这个人了。
好像放下他,真的就像拔掉牙齿那样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
拔掉的牙,现在已经到了某个垃圾桶里,段景这个人同样也退回人海,牵起某个人的手,然而这一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5
我捂紧了口袋,颤颤巍巍又去挂上了梁锴的号。
「梁医生,你也会补牙?」我试探性地问了问。
梁锴填单子的手一顿,偏过头来瞥了我一眼,镜片上依旧反射着诊室里白的发青的灯光。
他低声「嗯」了一句,不知道是因为低着头还是因为戴着口罩,声音听起来低沉醇厚,尾音有些发哑,磨得人耳朵有些发痒。
「我听人说蛀牙了好像还要清理神经,会很疼。」我捏了捏衣角。
「没事,等会帮你看看神经有没有完全坏死。」
「好。」
梁锴确实很适合做医生,毕竟他说的话总是能让我很安心。
梁锴起身,带着我去了另一个诊室。
我自觉躺到椅子上,看着梁锴在一旁整理器械。
梁锴的手很大,骨节分明,青筋凸起,指甲修剪得非常干净,修长的手指捏着泛着冷光的金属器材,有着说不出来的性感。
他撸了下袖口,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他手腕上方有着不深不浅的印记,看起来七歪八扭但能分辨出来牙印。
我心下一惊,这不会是哪个患者疼极了直接咬上去的吧!
正在我瞪大双眼的时候,梁锴突然转过身,手里拿着不明物体,语气清冷又不容拒绝。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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