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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叶思懿,你要参加S市戏剧学院三试吗?
叶思懿不傻,祝青一看就是来套话的。
蛋壳:嗯。
祝青:哪一天?你可真是闷声做大事啊。
蛋壳:明天,比你早一天。
祝青:唉,我要是也在明天就好了。群里那些人太没意思了,我真心想让大家给我提点儿建议,谁知道一个都不理我,做人做成他们那样也是没谁了,就见不得别人好,艺考前大家还虚伪地组成什么W市艺考小分队,这艺考还没结束呢,小团体就解散了,大家都是同学,考得不好的来年再战就是了,没必要这么嫉妒考得好的同学吧,真是太小心眼儿了。他们背地里说我家砸钱给考官了,我呸,我凭自己本事,需要砸钱吗?真呕心。
祝青一通抱怨,越说越生气。
叶思懿和她并不熟,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开导她,总不能一起说别人坏话吧。
况且,他们组成W市艺考小分队的时候也没想过要加她一个啊。
最后,她发了一个尴尬的表情过去。
有那么一句话叫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祝青需要一个发泄渠道,但显然叶思懿并不是那个会和她站在一条线上的人。
祝青觉得没意思,草草地结束了对话。
叶思懿懒得参与这些弯弯绕绕,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和喜欢的人聊天。
喜欢的人啊,再等她几天。
S市戏剧学院的三试后北电的复试名单就出来了,从去年开始,北电取消了三试,所以参加完北电复试之后,叶思懿这一次的艺考之旅就算结束了。
她这次来S市原本还以为能和魏熙光见一面的,没想到最后还是变成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结束北电复试的那个傍晚,夕阳霞光万丈,映红了天际,叶思懿一个人走在川流不息的街头崩溃大哭,凛冽凉意冲不去她鼻尖的酸楚。
无数个晨功晚功,无数个特长培训,无数个台词训练,无数个形体训练,无数个命题表演训练,无数个模拟考场……他们俨然已经变成模式差不多的艺考机器人,那些累得想要哭却不能哭的培训班日子,她真的彻底告别了这种生活了吗?
而后,不论艺考结果如何,这都将是她这一生最宝贵的记忆之一。
而她已足够幸运。
本地大爷大妈操着一口京腔上前问她出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报警,一脸真挚热情而富有正义感。
叶思懿泪眼汪汪地望着好心人,摇摇头:“没事。”难道要说她这是开心地哭?别人肯定以为她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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