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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哮天犬不是公的么？为毛被罚下界后，成了个女的？

“喏，就是她！”苏黎拿下巴点了点那不能动弹的女孩。

女孩却拼命地想躲。她不想这个样子出现在他面前。她的衣服破了，躺在了这肮脏地地方，身上还留有之前那个人的指印。

杨戬看着那含着两泡泪，楚楚可怜的女孩，心里一点可怜劲儿都没有。只要不是苏黎，任何雌性在他眼中，都是一个会动的生命体而已。

“你叫什么？知道什么？从哪里来？”杨戬公事公办地问了三个问题。

女孩猛地转过头，仿佛对他没有认出她感到震惊。

她咬着唇，抖了半天，才勉强将话说出：“主人……你不认识我了么？”

“蠢狗？”这话先把苏黎给吓了一跳。全天下会叫杨戬主人的，只有那一只蠢狗了。但哮天犬是只公的啊！怎么下了个凡，变成了个母的，哦不，女的？

杨戬却是古井无波地看了哮天犬一眼，它是他罚下界的，所以他并不震惊。至于它下界选的是男身，还是女身，那是它的自由，他懒得管。

“你的记忆没有被抹去么？”他关注的是这点，皱眉，“谁执行的刑法？”

哮天犬咬唇，不肯说。人家帮了她，她不能出卖对方。

杨戬只是冷冷看着她，就跟那天质问她时一模一样。

哮天犬的眼睛终于兜不住泪水，睫毛一颤，泪水便成串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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