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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青曼的鼻息里,都是血腥味道,耳边是晕绕着嬷嬷的声音,“贵人用力,贵人用力,就看到小阿哥头了。”
“蔓儿,你撑住,你醒过来,以后你要什么都给你。”
桑青曼眼皮很重,她总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痛开了,身边的人都在求她,求她用力,求她睁开眼睛。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刻,她痛,她全身痛到骨髓的痛。
可是痛到最后,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哇,恭喜贵人,贺喜贵人,是皇子。’
和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她却是再也睁不开眼睛,在听到一声一声“哇哇哇”的哭声中,她眼角挂着一颗泪,却是感受着心脏一阵阵的抽疼。
桑青曼想,她为什么会这么悲伤呢,她一辈子,最苦的时候,就是前世刚进娱乐圈前,那段没人帮助,没人瞧得起,日日折磨着自己想出人头地的日子。
可是,最后她靠着每日只休息三个多小时,日日不停的学习练习,她终于到了很多人都到不了的高度。
后来,再即便是现在,穿进了注定凄惨而死的反派小姨妈,可是,她现在不是还过的好好的,她有什么好哭的呢。
她总觉得她丢了什么,她却是不知道,她到底丢了什么。
婴儿的哭声,再让她心脏一阵阵发疼,可是关她什么事呢。
“主子,主子,可是梦魇了。”画黛急急拉起帘子进来,忙拍着桑青曼的背。
桑青曼刚醒来,泪珠子还挂在腮边,书颜进来看了,可心疼了,“主子,可是梦中,谁欺负你了。”
桑青曼摇头,低声道,“我只是觉得梦中吵,却是不醒不过来。”说着,她又问,“宫里,除了四阿哥外,还有哪个小孩子出生吗?”
“我总是听的小婴儿的哭声,心里,就感觉涩涩的。”桑青曼指了指胸口。她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
画黛忙端上一碗热的燕窝,哄道,“主子,别急,宫里虽然熙嫔主子,经常去见四阿哥,不过,自从主子对万岁爷说了那番话后,奴才听说,”
她视线转了一转,才轻声道,“主子,你那法子,奴婢们已经学到了,已经将熙嫔主子想要抚养四阿哥的话说了,听说,最后德嫔娘娘差点没跟熙嫔主子打起来,万岁爷恼了,两人都被罚抄经书。”
“所以宫里新生婴儿?”桑青曼问。
书颜在边上扶她起来,“除了四阿哥外,一个都没有。”
*
下午的时候,小郭络罗氏郭络罗宁滢来找桑青曼玩儿。
桑青曼在贵妃塌上恹恹的,半天,都不应上小郭络罗氏一句。
郭络罗宁滢奇道,“往日我来,你不管什么事,都是要哄上一句话。怎的今儿,这么没精神。”
“我觉得,我好像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桑青曼斜腻了眼郭络罗宁滢,小胖手扇着团扇,仍然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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