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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眼弯弯,笑的越发娇艳了,人比花娇,比三四月放肆展开的牡丹花蕊还要娇、还要艳丽灼人。
她说,“万岁爷,那什么时候的事儿,妾可不敢呢。”
打死不说,打死不承认,她就永远能处于有利地位。
康熙不置可否,从她手里接过奏折,将她环抱在怀里,双手从她手臂下穿过,交叠在她身前。
“万岁爷,这样好似有些热,妾感觉呼吸都快了些,”她说着,tian了下嘴角,低低笑了,“妾怕这样,会出事儿。”
“出什么事儿。”康熙问。
桑青曼仰头,又被男人护着按了回去。
被人如此亲密的动作护在怀里,抬头准备看看男人眼底情绪,以期能看出点情绪再调整说话方式的打算,被男人看破按在怀里。
桑青曼气的要死,却不得不维持原样子,笑的多了两分生动。
她说,“妾仰慕万岁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日日相见,却日日想拔光万岁爷衣服,”
康熙忽然抬起桑青曼的下巴,在她殷红的小红唇上看了良久。
下巴上过分粗粒的指尖力度,仿佛要将她下巴捏碎似的。
桑青曼感觉到一点疼,想要歪头离开。却被男人死死固定住。
她能看到男人的双眼,就这么定在她嘴唇处,良久没有出声和动作,这样的环境就显得过分静谧。
安静的可怕的屋里,二人的呼吸和视线,五感都放大,更是加大人情绪。
桑青曼想说点什么缓解此时气氛,可男人一动不动的样子,多年演绎生涯的直觉救了她很多次。
这次,她本能感觉到凶兽忽然盯紧她的感觉,她全省寒毛都起来,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意起来。
“万岁爷。”她低低的叫了一声,然后乖巧闭上了眼睛。
敌不动我不动,男人注视你,不知危险在何处时,示弱装傻白甜,永远是最有利于她的局势。
桑青曼摸不准男人是想吻她,还是惩罚她,反正她嘴里骚话谎话太多了,她也不知男人听懂了多少。
最终男人什么都没有做,下巴处的力道陡然松开,桑青曼只感觉到手背上覆上一双大手。
她好奇睁开眼睛,朝男人看去,却被男人下巴顶在头顶,她的双眼被迫看到了前面的奏折,已经被男人带着打开了。
“呀,万岁爷,这是奏折。”她声音灵动,异常吃惊,“妾也可以看吗?”
康熙看着她头顶,后压着她的手心,一遍遍看着奏折上的内容,最后落笔,还是一个她十分熟悉的人,她舅舅,兵部侍郎范承勋。
桑青曼忙伸出皓白手腕,轻轻捂嘴,一脸好奇激动,“呀,是舅舅。”
温僖贵妃当时说她额娘身份不低,也是真的,她两个舅舅都挺争气,现在她娘亲母族最大的官就是兵部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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