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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通过男人,她仿佛发现了普通夫妻的举案齐眉,岁月静好。
两个人在一起,图个什么呢。
不就是生病时候的一包药,喝水时的一杯水。
日子难的时候,彼此抱着的怀抱给对方温暖,一起度过那些岁月最难熬最没希望的日子。
前世记得还是在看余华的“活着”的时候,一时间心里有感,曾经在知乎上看到一个问题:“问的是,最难的两个人,为什么还会在一起。”
下面的回答五花八门,但是映像最深刻的一个是说,“两个最艰难的人在一起,就想看镜子里的对照组,看对方如此艰难都还活着,两个人碰一碰头,第二天又能在艰难中再多了一丝活下去的勇气。”
她现在跟康熙的感觉是,两个人不再为了生存而活的狼狈。
相反男人掌握天下权势,坐拥天下财富,男人一句话能让一个人,乃至一个家族一下成为最有权利最有名望的家族。
也可以因为一个女人,只要成了男人的女人,一个家族随之富甲一方。
这里的家族,有惠妃的母族那拉氏一族,也有跟康熙是乳母关系的伴读兄弟江南曹寅,和伴读苏州李煦这两家。
就桑青曼知道的,江宁织造每年从中可以发家的财富,是当地多少家族几辈子都望尘莫及的财富和权利。
再回头看看,她自己所在的赫舍里一族,也是满门华贵。
如果朝中如果有一半,是佟佳氏一族的人。
那剩下就有三分之一的人脉权势,则附庸在太子身后,也就是赫舍里一族身后。
这种财富权利名望,都不过是男人眨眼间就能给的。
在她生病,闹性子时候,男人能放低身份,像个普通男人一样照顾她,疼爱她。
可能是生病让人心里不设妨的缘故,桑青曼对狗男人的态度好了很多。
她抱紧了男人的腰,回道:“姐夫,是做梦了,不过这么多年,臣妾都习惯了。”
康熙细细的抚摸着她脖子,闻言顿了顿,声音压低,如天鹅羽毛一般柔软,细细的划过女人的心脏,荡起一丝涟漪,他问:“梦到什么了,能说说吗。”
桑青曼抬头看他,发现男人双眼已经布满红血丝,回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丝期待。
她唇齿之间划过一丝甜津,她低头笑了。
她说,“也没有什么,就是梦到这次南巡,姐夫会带一个很好看的女人回宫,我们因为这个吵架了。”
“再后来,又因为一些别的事情,臣妾和姐夫慢慢越走越远,最后还因为一些误会,臣妾被人处死了,刀锋尖锐划过脖子时的凉意,吓到臣妾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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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青曼说的无意,可听的人已经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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