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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青曼不以为意道:“为什么要哄?”
顿了顿解释道:“现在应该着急的,不能是我。”
郭络罗宁滢彻底傻眼,完全听不懂她的话,眨巴眼,跟狐狸眼睛一样,滴溜溜的转:“蔓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温僖贵妃接话问:“你现在要动手了?”
桑青曼点头:“嗯。”
*
大雪的时候,紫禁城到处都挂满了雪。
大地被一床白茫茫的大被子笼罩,到处银装硕果,宫里的雪不知不觉有了半人高。
自从桑青曼和康熙吵一次后,宫里就开始到处流传着流言,说受宠十年的平贵妃,因为说了一句蔓贵妃画像问题,失宠了。
万岁爷自那以后,整整一月未进后宫,只除了偶尔去永寿宫看看重新复宠的熙妃娘娘,但时间也不会超过一炷香时间。
在御前服侍的宫人们,都知道,万岁爷又重新迷上画画。
蔓贵妃娘娘的画像,这次有站着的,坐着的,抚琴的,跳舞的,佳人倾国倾城,让人一见误终生。
但是,奇异的是,所有的人都没人敢去靠近蔓贵妃画像,一但靠近的都会被拖出去打一顿。
至此,众人知道了,宫里真正的禁忌,其实还是当年救驾而死的蔓贵妃。
桑青曼穿着大红的斗篷,头带兜帽,将手裹在带着狐狸毛的毛茸茸手套里,去了永寿宫后花园。
闺蜜三人,约了在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因此宫人们头天晚上,早早的就将需要的雪准备好了。
桑青曼弄了个简易的雪橇,不远处,是四阿哥和太子在堆十二生肖的动物肖像。
兄弟二人虽在堆雪人,视线,则从来没离开过桑青曼。
两人都知道桑青曼体寒,皇阿玛在怄气,又担心她身体出身体,可不将两兄弟丢过来监管。
这边,也都知道桑青曼为避孕吃了十来年的药,伤了身子,是以温僖贵妃和郭络罗宁滢就一直让着她。
温僖贵妃身体也不如以前,桑青曼也不用雪团扔她,就专攻郭络罗宁滢。
后者玩得很开心,只是桑青曼攻击的角度很刁钻,最后被袭击的嗷嗷叫。
郭络罗宁滢:“蔓蔓,你疯了,今天一直攻击我。”
桑青曼收了手里的雪球,给雪人穿上衣服,用彩墨给涂了嘴巴,这才接话。
桑青曼道:“你才知道我疯了,你不知道,万岁爷最近已经有一个月没来看我了,我看他就跟蔓贵妃的画像过吧。”
温僖贵妃过来帮她,看了一眼侧殿的方向:“你也知道蔓贵妃重要,宫里谁都比不过,还将江南王氏留在苏州。”
“我以为,万岁爷不在意蔓贵妃了嘛,谁知道,现在日日夜夜都在画蔓贵妃画像了。”说完,她又吭声道:“大不了,我将王氏接过来赔罪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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