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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先皇才会想让我嫁进皇室,以此来牵制住我爹;所以在我酒醉那天,肖止才会选择这样将错就错下去,以此做了城池约定。
在我爹出事之后,我就是时家最大的依仗。
如果肖止真的只是想利用我,算是走对了棋。
道理我都懂,也清楚其中利弊,却不知为何,每每想烧掉信笺的时候,都会想起那日肖止拽住我的神情。
他环住的地方像被烈火灼烧,隐隐地发烫。
「看来久安王是不恨我了。」我冲肖行露齿一笑,「久安王不会是忘记了与我约定的内容吧?」
肖行脸上的表情僵硬住了。
看这个表情应当是没忘。
我满意地站起身,还有空拍拍衣服上的灰:「也差不多是时候了,今晚便来我房里吧。」
「哦,对了,」我在进屋之前特意叮嘱道,「晚上来我房间之前记得洗漱干净再刮刮胡子,不然我下不了嘴。」
13.
不管肖行有多心不甘情不愿,当天晚上到底还是剃了胡子,沐浴洗净后来我房间里了。
也不知是谁给他拿的衣裳,一身月白银纹袍,是他年少时最爱的款式。
公子无双,高洁如玉。
我还年少的时候,曾直白地表示过自己最爱看他穿这类素色,更衬温柔。而自那之后,肖行便很少穿了。
他今日这般打扮,倒是让我回忆起了曾经的一些过往。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久安王也算有心。」
肖行硬邦邦地开口:「旁人拿的。」
管他是不是旁人拿的,我自动忽略,拍了拍床榻:「过来。」
短短几步,肖行如踏尖刀,走得格外艰难。
我等他一步一步地挪过来,耐心极好。
好不容易等他走近,我伸手一把拽过他的胳膊,将他压倒在身下,拍了拍他的脸:「久安王可曾想过如今这个场景?」
从肖行那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来看,应该是没想过。
似乎是为了逃避事实,他一双眼闭得很紧。
我伏在他的身上,甚至能清楚地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
正合我意。
他若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我还复仇个什么劲儿。
我拔下束发的银簪,拨开他的衣襟。
在拨开衣襟的时候我没有刻意收力,银簪的尖头划破了他的肌肤,在我抬手的瞬间,渗出一滴血珠。
「怕吗?下面就是琵琶骨,」我覆在他的身上,轻声道,「只要我再使点儿力,簪子扎透你的琵琶骨,你这一身武学也算是废了一半。」
肖行没有睁眼,可从他颤抖的那一瞬,我便知道他还是怕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得再好听,也还是怕的。
他明知对不起我和我爹,但在我搞臭齐怜、当众羞辱他之后,他还是会恨我。
就好像欠债之人借钱的时候总会卑躬屈膝,可在被讨债的时候却会变成天皇老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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