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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之际,齐怜叫住了我。
她的嗓音因为刚刚声嘶力竭的喊叫而有些沙哑:「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将我变成今天这副模样的吗?」
「不想。」
「是当今陛下。」我不想她就偏要说,「与虎谋皮,你当真以为自己便能全身而退了?」
我看了她一眼,懒得与她多费口舌,拉开狱门。
狱门外,站着肖止。
他似乎听到了我们之间的对话,神情掩在了一片阴影之中。
我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我早知道自己无法全身而退了。
22.
这里到底不是谈话的地方,我牵着肖止的手,想将他带离这里。
在我的指尖碰到他掌心的那刻,他的手颤了颤,想要缩回去,却最终主动地握紧了我的手。
力气用得很大,我的指关节都挤在了一起。
很疼。
这样看来,肖止平日对我倒是还没有使出五分的力气。
一边乱七八糟地想着,我一边将他带到一处僻静的巷角:「陛下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肖止动了动唇,半晌没有言语。
我轻叹了口气:「那便我来问,陛下答?」
他的表情有些犹豫,却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齐怜的筋,是你挑断的?」
「……是。」
当时他已离宫,收到我的消息时又惊又急,便派人去监视齐怜。
再后来,他收到急报,称齐军突然偷袭,他一下便猜到了是齐怜所为,便传密令挑了齐怜的手筋与脚筋。
「宫宴那天,其实不是我喝醉酒进错了房间,而是你将酒醉昏睡的我抱进了房中吧?」
肖止又抖了一下,他抬眼看着我,半晌才又小心翼翼地开口:「嗯。」
果然如此。
我就说我酒品虽差,也没有烂到乱爬床的地步。
「那你接近我,是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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