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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灰扑扑的小脸,怯生生地打量男人。
男人一身矜贵,西装革履与脏臭寒冷的垃圾桶格格不入。
他微微俯下身,眸光深邃又温和,笑着向他伸出手。
“我家里很暖和。”
大抵是他笑的实在太温柔,伸出的手也是温暖极了,男人西装上的胸针华美精致,衬着车光一闪一闪的。
他以为他看到了光。
郁小雀赤裸的肌肤蹭在冰冷的地板上,明明窗外阳光明媚,他却全身都冷极了,像是跌进寒冰造的地窖里,瑟瑟地发着抖。
远比那年的冬天还要冷得多,血液仿佛都凝固起来,连着心口也跟着阵阵发痛。
若是就死在了那个新年呢?
郁小雀揪着胳膊上的一块肉,甚至有些快活的想,若是死在了那个冬天,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冷了?
他不着寸缕的身子忍不住蜷缩起来,连哭叫的求饶声都越发的小,只颤悠悠地在空中留下几声哀戚的喘息。
“装什么死?”姜晏见他不动弹了,也失了点乐趣,用鞋尖踢了踢郁小雀的脑袋,“起来。”
谁能想到一向名声温雅的姜先生对着郁小雀是这幅面孔呢。
被风光霁月的壳子里包裹的是一颗黑透了的心。
郁小雀吓得一哆嗦,缩了缩身子,又不敢不听,压下满心的惶色与说不清的悲哀缓缓支起身。
“跪好。”
“下面怀了孩子,那就用上面。”
姜晏看他动作慢吞吞的,不大有耐心地扯着他的头发把人拽起来。
郁小雀歪歪扭扭的跪在姜晏身前,颤抖着手伸向男人的腰带,他的嘴唇咬得渗出血色,脚趾一蜷一蜷的,两颗晶莹的水点,在眼角一闪一闪地苞出来,啪嗒落在了姜晏的鞋上。
又手忙脚乱的用手擦干,低声一个劲道歉。
男人被他一边打哭嗝一边求饶哭泣的蠢样逗得短促地笑了一下。
哪知道小金丝雀却像是愣住了一样,微张着小嘴傻乎乎地看着他,小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郁小雀已经很少会直视他了,他知道这傻东西有多怕他,怕得连他一个眼神都能把人筷子吓掉。
姜晏被他这幅小样子取悦到了,眼里也浸了些有温度的笑意,“怎么了?”
小金丝雀却不答话,胡乱地搅着小手,垂下脑袋瓜。
一开始还只是琐碎的泣音,呜呜咽咽的,听的人心尖又疼又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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