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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有钱了,还要给希希更好的。
以后,什么是以后呢?
年少时的文希想过很多次。
幻想和那人有个不大的小家,养上一猫一狗,日子虽不算富足却足够快乐。
可后来,文希再也不敢想了。
沙发的男人高高在上左拥右抱,时至今日权利地位他应有尽有,再也不是那个寒酸的穷小子。
他却只能用那双他嘴里曾经最宝贵的腿跪在所有人脚边,任人取乐。
“听不懂话?”
秦暮白微微皱眉,加重了声音。
“不必了。”姜晏很不耐烦似的摆摆手,“快点开始吧,阿玉今晚的飞机。”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秦暮白摊手,提高声音,“希希,我不喜欢输哦。”
郁小雀和文希像是什么斗兽场被强推上去的小动物似的,可怜兮兮地挤成一团,依偎着发抖。
“穿着衣服有什么意思?”有人高声提议道。
实在被弄得心里痒痒,寻思看看也能过个眼瘾。
“也是。”秦暮白深以为然地点头,随意道,“那就脱了吧。”
包房内的起哄一轮高过一轮。
是全然不拿他们当人看了。
郁小雀眼巴巴地望着姜晏,紧紧抓着身上的的衣服,像是溺水的人抱着的最后一块浮木。
手脚冰凉,什么都听不清晰。
眼看就要受不住厥过去。
“希希,希希可以都脱了……”文希勉强挤出笑,护在郁小雀身前,“看希希,希希脱……”
“浪dang货色!”秦暮白饮下红酒,冷冷道,“你当你那破身子还有什么新鲜的?”
“就是就是,早就看腻歪了。”
“要看也是看另一个的……”
“你算什么东西。”
文希充耳不闻,脱下上衣,哆哆嗦嗦地去la裤链子,“别怕,我保护你,我……”
“不脱!”郁小雀按住他的手,小小的身子炸毛似的,凶狠地瞪着一圈人,“希希也不脱 。”
那么小的一团东西凶唧唧的,一看就知道没吃过什么苦头。
白帆拎起一瓶酒,慢悠悠走到郁小雀身前,歪歪头,“狗嘛,狠点就乖了。”
郁小雀瞪大眼睛防备地看着他。
他弯身凑近郁小雀的耳边,眼里闪着挑衅的目光,用别人听不清的声音,气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是故意把你推下去的。”
“本来是打算找一群混混给你玩没了,算你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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