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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不能像以前那么乖了呢?”姜晏惋惜地自言自语,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不能给你太多自由。”
“都学坏了。”
“回不去了,先生。”郁小雀没有声嘶力竭,他注视着姜晏,又像是第一次认识他,声音平静得不像话,甚至还有些嘲讽的意味,“不恨你,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求你,别让我恨你……”
我不想让我们两个人这么多年的感情落幕时只剩下一腔恨意。
姜晏淡淡瞥了他一眼,丝毫不为所动。
仿佛郁小雀的爱恨在他这里根本不足为重。
男人冰凉的手拍了拍他的大腿,转身去摆弄小推车上的东西,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悠悠地给他消毒,“不要吵到我。”
酒精棉花摩擦在敏感柔嫩的腿侧,激起一阵瑟缩。
郁小雀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双腿乱蹬,周身弄得哗哗作响。
“永远学不会听话。”姜晏拿了条麻绳,捆住他的大腿和小腿,又扯过毛巾堵住他的嘴,“你这张小嘴惯是惹我生气,还是堵住了好。”
“麻药就算了。”姜晏开始有条不紊地割线,技术娴熟,“影响效果。”
郁小雀脚趾死死地蜷起来,瞳孔张大,无声地痛呼着,雪白的脖颈舒展开来,像只濒死的白天鹅。
身上无休止的刺痛仿佛又把他带回了那段暗无天日的记忆。
姜晏手法很稳,打雾上色,甩点点刺,很快一个精美的图案就有了雏形。
郁小雀白皙的身子已经盈满了小汗珠子,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尤其是那朵粉色的娇花,似乎是受到了惊吓,忍不住颤抖。
(审核康我,是纹身啊啊)
他无神地大眼望着天花板,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原本的色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这是噩梦吧,一定是场噩梦吧。
小金丝雀的泪水顺着耳后流下,蓄成一小滩。
到底什么时候噩梦才会醒过来呢?
“真是完美……”姜晏摘下口罩,抚摸着眼前的纹身图案,极致的白与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视觉冲击力极强。
一个端正凌冽的晏字,又在尾端开出一朵美艳的玫瑰花,向着深处延伸开去,最后停在另一朵粉花边上。
郁小雀感觉又麻又痛的,不适地动了动。
玫瑰花瞬间焕发了别样的生机。
姜晏深深吐出一口气,从上至下拂过郁小雀柔软的脸蛋,柔声道,“应该是有三个月了。”
“不会伤害到宝宝。”
电视上农业节目开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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