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清不是该做金丝雀的人,他即便能禁锢喻子清的身体,可那人的灵魂却永远都不会向他屈服,也许,他该放下自己的不可一世。
俯首称臣的那个人,应当是他楚延卿才对。
待楚君赫带着那些大臣离开后,书院又只剩下了喻清和学子,不少学子都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先生,你今日舌战群臣真是太帅了!”
“是啊,连左大人都哑口无言了。”
“先生是我今后最崇拜了人了!”
“先生这样的人应该名垂青史,我看内阁应该让位才对。”
喻清笑着敲了敲那学子的头,淡笑着说道“将来你们在朝为官,希望能记得我今日所说的话,不要忘记了自己初衷。”
“先生今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敢忘,要写下来挂在房中日日拜读。”
一少年挤到喻清面前满脸坚定地说道:“先生治疫一定要带上我。”
喻清看着他:“很危险,会死人的,你还这么年轻,不害怕吗。”
那少年还是坚定地说道:“我愿意前往,王某绝对不做贪生怕死之辈,先生父亲姐姐在前线杀敌,先生去江林城治疫,一家人都在做危险却让人敬佩的事,王某有何理由害怕。”
不少人都求着让喻清带他去,喻清说会考虑,然后将学堂留给了那位代课的先生,自己出门离开了。
走在长街上,楚砚南追着喻清跑了出来,他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前方的人,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不爱他,他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为少年那样的勇敢而感到震撼。
勇敢是一种高贵的品质,这世上许多人执着,顽强,却依然是软弱的。
“殿下为何不去听课,跟着臣是有什么事吗。”喻清停下脚步转身温柔地问道。
却见楚砚南低着头有些难过地说道:“先生,我只是想问,如何才能像你这么勇敢。”
喻清愣住,又摸了摸他的头:“殿下为何问臣这样的问题,你方才为我说话,也很勇敢呀。”
楚砚南摇了摇头:“是因为先生第一个站出来说话,我才敢说,先生,其实我很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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