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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你生日是三月二十,今天都十月十五了。」
「记这么清楚。」他笑道,将兔子塞进我怀里,然后极其自然地将我脸旁的碎发拢到耳后。
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没躲开,最后眼神躲闪,「那我回个礼。」
我的回礼就是带他看我的梦中情房,并且很慷慨地表示等我暴富了还能送他一套一样的。
项钧一如既往不拒绝,眼中倒映着霓虹灯光,「好啊。」
于是第二日我直接装失忆,什么房子,什么兔子,别问,问就是不记得了。
项钧也再没提过,仿佛一切都只是我酒后的一场梦。
如今他倒提起来了。
可是兔子已经被扔了。
真假与否,都当是场梦吧。
我如此打算,项钧却不是。他开始频繁地与我「偶遇」。尤其在小区楼下,我每日散步几乎都能碰到他。
但是他也不主动走近,只是出现在那里,若是遇上我的目光,就轻描淡写地打声招呼。
我实在不理解他在打什么算盘,选择按兵不动。
只是我们的共同好友开始说,浪子要回头了。项钧开始拒绝每一个搭讪他的女人,借口一致:「我有喜欢的人了。」
他们转述这句话时都会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仿佛在期待我的回应。
我置若罔闻。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一个多月,到初秋的一场大雨,他走近我了。
那时我匆匆回家,偏偏在雨声中听到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呜咽。下意识四下查看,最终发现在附近草丛中,缩着一只灰色的小猫,估摸只有两三个月大,看起来非常虚弱。
我蹲下来为它挡雨,顺便察看它的情况。
如一年前那般,身旁递过来一样东西,这回是一条围巾。
项钧撑着伞,神色淡淡,「用这个把它抱起来吧。我开了车,可以送你去宠物医院。」
我喜欢猫,这一点项钧知道。
猫崽子很勉强地过来蹭了蹭我的手,湿漉漉的,仿佛直接蹭到了我的心上。
我没再拒绝,和项钧一起匆匆赶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小猫得了猫瘟,但还好送来得比较及时,治了一个多礼拜后恢复了大半,如今已经可以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它根本不是灰色的,洗过后一身白,崭新漂亮。我给它取名奶糖。
这期间项钧时常陪在我身边,在我焦急不安的时候安抚我。他的距离感保持得太好,加之我挺感谢这段时间他的帮忙,就没再像以前那样抗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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