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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阖也由着他胡闹,掰下一瓣橘子,小心的把那些纤维全部挑下来,再递到他嘴边:“你打算怎么处置苏贵妃?”
“当然是依律处置,之阖不会没有防备吧?”李稷抿着蜜桔,只觉得格外的甜,因为是之阖给自己的,所以很不同,连阴谋诡计都有种独属于他们二人甜蜜的气息。
林之阖只是笑着,他当然有防备,而且做足准备,既然太后觉得,前朝可制约后宫,那自己也可用后宫搬动前朝。
以小见大,以大见小,都是看个人手段而已。
李稷觉得,这几日之阖总是笑,越来越喜欢笑,但笑得去让人觉得很不妥,便主动提议:“明日给你升贵妃之位?其实你要当皇后也可以的,傅皇后她......”
没有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林之阖直接用蜜桔塞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傅皇后很好,这样就好。”
贵妃只需要行册封礼,可立后要行国礼,也就是说,他要和李稷成亲举办婚礼,那这样想想都会恶心。
第二天皇帝醒了,可身子没恢复,又耽搁两三天,差不多到春风前两日,才开始上朝,一上朝就马上处置苏贵妃。
饶是冬天,尸体放那么久也臭了,干脆随便找个乱葬岗一丢也就完事儿,多讽刺啊,显赫一时的苏贵妃,居然就死在乱葬岗。
这边刚处置完,好多元老大臣都不信苏贵妃会做出弑君之事,甚至有人暗指是晨妃屈打成招,甚至栽赃嫁祸。
反正怎么说,太后外戚一派,就不想让皇帝处理苏家。
林之阖当然预料到这一点,所以苏贵妃的事情还不够,在第二天就有一个毛贼,手里攥着苏贵妃亲笔写的信,到大理寺告发:其实苏贵妃早有预谋,因爱生恨想要杀了皇帝,嫁祸晨妃。
这就奇怪了,事关前朝后宫,大理寺卿是个中立的刚正不阿的人,知道兹事体大,干脆就先压下去,不叫任何人知道,有这证据细细审问那毛贼,得到供词之后,直接带着认证物证在早朝上将此事捅破。
“启禀皇上,那毛贼原是扬州人士,因贫生了盗窃的心思,就看中一位从京城来的一个客商,想欺负客商人生地不熟,便起不轨之心将人包袱偷过来,之后发现这包袱除了钱财之外还有一封书信,那毛贼识得几个字,看到之后大惊失色原想烧掉信,可后来又因怕他们查到追杀,干脆就带着书信来洛阳,首告苏家。”
阮大元帅亲眼看着那书信和供词送到上手,鹰似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知道苏家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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