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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许久之后,李稷收回手,双手撑着膝盖站起身来:“之阖,我总是为你在妥协,一次又一次。”
“睡吧。”林之阖翻个身,就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林之阖穿上朝服就浩浩荡荡的往康宁宫去,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太舒服了不是,事儿是人找出来的。
阮太后用完早膳,正打算去御花园走走消消食,就听说林贵妃求见,昨天让人去绑他他不来,如今倒敢理直气壮的来康宁宫。
好啊,那就让他好好吃点苦,或许能把那件东西的下落逼问出来:“把人带到花厅见哀家。”
“喏。”
林之阖被带到一个偏厅,这地方挺小,但是很雅致,放着好几盆兰花,开的都极其漂亮,看来是精心养育的。
他也没坐,怕脏了自己的衣裳,就站着等人来。
阮太后过来,便见他没坐站着等自己,手递给觅秋让她扶着自己迈过门槛:“林贵妃还敢来此处?”
“有何不敢。”林之阖一转身,就看到还是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即便再美艳,还是一样令人作呕。
但阮太后何尝不是呢?他很厌恶这张脸,他玫瑰色的唇,他眉心的那一点胭脂红,是自己做厌恶的颜色。
她最爱的女儿,宠了十六年的那个如花儿明艳的女儿,都因为这两种颜色而香消玉殒,她何尝不恨,可再恨也得冷静。
径直走到上首的位置坐下,阮太后摆摆手:“赐座。”
“不必,我怕脏了我的衣裳。”林之阖语气里竟是轻蔑,对阮太后来说,他的轻视是对自己的很大的打击,仇人还看不起自己。
她这样心高气傲又长居上位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冷哼一声:“你来所为何事?”
“不是昨儿个你让我来的吗?”林之阖双手抱胸,将坐在上首的人从头到尾扫一眼,深紫色的绣牡丹宫装很适合她,一样令人恶心。
深吸几口气,太后才冷静下来:“那件东西在哪里?”
“想要?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不是,跪下。”潋滟的桃花眼徜徉着笑意,仿佛一下就能把人裹挟,溺毙与深潭之中,甘之如饴。
“放肆!”阮太后一拍扶手站起身来,纤纤玉指指着林之阖,一脸怒意:“你什么东西,敢如此和哀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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