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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阖默然,看着关上的门,思索要不要进去,里面迟迟没有传来动静,伸手按在门板上犹豫。
殿内的太后根本就不害怕,甚至乐见其成,自己就是要控诉,哪怕到地府,追究对错也是她活该。
心正不怕邪,太后站定在中间,面前两步是那一具白骨,周围都是黑色的头发,像是蛇一样在蠕动盘旋,慢慢缩紧。
“你是长灯还是明灯?亦或是宸贵妃?”太后右手持剑,扫视周围逐渐朝自己爬过来的黑色头发,嗤笑:“是无颜面对哀家,才搞这些招数?”
回答太后的,就只有殿里因为空旷产生的回音。
“谁没个心善的时候,可哀家的心善却养虎为患,我也可以告诉你,现在死了哀家都无所谓,甚至很高兴,我终于可以去地府与你对簿公堂。
告知地府众鬼天下诸神,你的恶行,你不仅害死我未出世的女儿,还屡次三番的给我皇儿下毒药,给栈桥下毒药。
我家族,世代经商,你却多次刁难,甚至害的栈桥父母客死他乡,宸贵妃你可以出来,也可以带我去地府,那么多年也活够了,你欠我的,欠了太多人。”
太后说着,却直接把手上的剑丢到地上,仓啷一下,砸退那些要靠近头发,但奇怪的是,那些头发却好像心虚。
慢慢的慢慢的往后缩,太后站着的地方空地慢慢变大,那纠缠的头发最后慢慢退回墙角消失不见。
原本挂着的白骨,突然一下从房梁掉下来,砸到大理石地板上,变成灰尘。
“我没有害过你,是你害的自己。”太后扫一眼地上的灰烬,转身离开,从未怕过,到哪里她都是这副坦荡荡的心思,只可惜后宫无情,逼的这样一个坦荡荡的人,学会心计。
林之阖打算推开门,可门先从屋里被打开,太后毫发无损的走出来。
再看屋里,什么头发,红衣白骨全都不见,唯独剩下地上一堆灰尘,那灰尘被偷溜进屋里的风给吹散。
“就,就这么结了?”栈桥有点难以置信,太后果然彪悍!这,这等邪物都能吓走,不愧是当朝太后。
太后抚一下耳坠,嗤笑:“你瞧瞧,谁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解决完这个,还有一个,有人一血肉之躯血祭月神,要复仇,只是不知为何,中秋之夜你们都没事,死的是另外一个命格不好的。”
林之阖也不知为何,月神没有应下她的请求,甚至十四年来,都没有过回应,否则太后和皇帝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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