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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一句堵得语塞，辰宴想解释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其实，当初是因为林之阖自己也不懂，到底是不是真爱那个童子。

所以才会决定下轮回，想看清楚，但.......辰宴美化了自己和他在一起的过程。

确实美化了很多，比如辰宴这个名字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比如自己在月宫很少和他说话。

那些可能只是他这些年，孤苦而来的臆想，然后将臆想强加给失忆的自己，所以才会感觉如此陌生。

“我.......难道不是吗？”辰宴现在记忆有些错乱，就好像在他心中就是这样的发展，和理由他才会离开自己。

记忆被人工的美化了，辰宴开始思考起来，之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林之阖冷眼瞧着他脸色越来越白，就知道他逐渐在回忆，回忆之前真真正正发生过的事情：“你骗了我，也骗了自己。”

“我没有！”辰宴白着脸反驳，可是越说越心虚，最后只能沉默的看着他：“你要杀我？”

剑只是架在他的脖子上，林之阖没有动手，只是看着他：“你不是一直问我，到底爱不爱那个童子吗？

我现在也叫你死个明白，我不爱他。”

听到这句话，也不知为何，辰宴心里松了一下，又紧起来：“但你若是不爱他的话，为什么会被困在月宫？”

“是你自行了结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林之阖说着，把剑刃往他脖子挪了一分，似乎在警告他做选择。

“能死在你手中，可能是归宿。”辰宴不想死，可是他要自己死。

毫不留情的剑刃划过他的脖颈，破开肌肤，鲜红的颜色从他肌肤下涌出来，一瞬间就变成一具干尸，林之阖漠然的将视线转到栈桥身上：“你我，死生不见。”

如果他只是栈桥的话，那自己会好不犹豫的杀了他，可是他是还是颜轲，那就不行，纵然狠，但自己还有大事要做。

“之阖，我没有骗你啊，我没有对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栈桥不懂，明明自己表现得很好。

不争不抢，很乖的听话，虽然有点小心思，但绝对不至于绝成这样。

“你此时没有，但之前很多事情，不是你忘了便能算了的。”林之阖说着，收回剑，一挥袖子化作一阵青烟飘然离开。

栈桥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抓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林之阖！林之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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