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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

顾楠泄了气，直接躺倒床上，和他隔了有十厘米远：“你知道为什么还叫我保护好他？”

“我是想拜托你，在军方那边保护好他，至于宙斯，他们不会伤害他的。”林之阖越说声音越小，每说一句话，喉咙都好像被撕扯过一般。

说不吃味是假的，所以顾楠没有答应。

房中突然安静，像是初雪前的缄默，可惜没有第一片雪打破这恼人的寂静。

许久之后，还是顾楠的一声叹息，轻轻一叹，敲碎这平静水面：“好。”

但没有等到林之阖的回应，直起身子，他已经睡过去，有些气恼的抓抓头发，干脆就这样躺在他身边。

屋里本来还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对话声，现在变得那么安静，艾维直起身子，背靠在门板上，思索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

袁秘书揉着额角上楼梯，却看到他站在门口，皱着眉走过去：“你怎么在这里？林先生要是想喝水怎么办。”

“顾先生在里面，是林先生叫我出来的，好像有事要说。”艾维耸耸肩，表现得也很无奈，自己要是能进去，还会出来？

听到顾这个字，袁秘书眉头皱起来，揉揉后劲，觉得有点烦，嘟囔：“那一家子都是有病，有事儿没事的往这里跑。”

“袁先生，你怎么了？”艾维明知故问，头昏脑涨，是那种药的后遗症，在醒来之后才会这样。

袁秘书摇摇头，强忍下喉咙的异物感：“没什么，昨天喝了点酒，可能是太久没喝，才会这样。”

最近一直失眠，本来想喝点酒睡一下，结果也不知是不是睡得太死，起来觉得脑袋发胀，反胃恶心。

太静谧了，以至于顾楠躺着躺着就睡死过去，再睁开眼睛时，他还没醒，打着哈切坐起来：“之阖？”

没得到回应，吓得顾楠困意顿消，俯身过去检查脉搏，虽然微弱，但还在跳动，这才松口气，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出去。

等人出去之后，林之阖才睁开眼睛，身体的状况，已经让自己有点受不住了，按照这样的状态。

别说40天，就是四天也顶不住，顾楠这个人也不简单，还有艾维，他现在肯定还想证明那个遗嘱的可信性。

这一整套下来，自己得费不少功夫。

翻个身，林之阖想起在顾万州的书房里，他摸过自己的脸颊，也不知为什么，又觉得一阵反胃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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