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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还朝着林之阖走过去,就这样一把挽上他的手臂,两个人很亲密的进去。
这是怎么回事?
木乾不知道,只看着两个人进去之后,周身阴郁的气质更浓,死死盯着门口,像是毒蛇盯住猎物,“回去。”
“是的,木先生。”司机不敢询问半句话,甚至希望自己存在感越低越好,这车子,不需要开空调,都已经很冷了。
贺老先生听说两人去酒店住一晚,起先还有些不满,在家里边看报边唠叨,“你说这两个孩子,家里又不是没有房间,怎么去住酒店?”
“你这老头子,读书读傻了?”贺母端着果盘走过来,放在桌子上,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说,这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去酒店做什么?”
说到这个,贺老先生恍然大悟,又点点头,“那这样的话,之阖是不是喜欢景笙的?”
这个问题,贺母也不太好说,坐到沙发上拿起一块苹果,摇摇头说道:“我今早问过他,他只说不勉强,也没说喜不喜欢,唉。”
二老对于此事,还是心存愧疚,心里不知怎么去释怀,若是之阖真的喜欢景笙,那更好。
眼看过了十一点半,二老刚关了电视要去休息,就听到有敲门声。
“那么晚,是他们回来了?”贺母不知情,往玄关处走去,嘴里嘟囔:“也不对啊,你们是不是忘了带钥匙。”
结果门一开,可屋外头一个人没有,左右看看,确实没人,这才把门关好,顺便上锁,“好奇怪,这怎么没人?”
“估计是哪个小孩的恶作剧吧。”贺老先生没有放在心上,往房间去。
一大早醒来,贺景笙下意识的朝身边摸索过去,果然是空的,睁开眼睛坐起来,就看到人在沙发上睡着。
明明有床,却不睡,偏偏要去挤沙发,一米八九的大高个,就挤在这窄小的沙发上。
贺景笙低头,看到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牙印吻痕都有,严重的都已经流血,可经过一晚上,这伤痕也都凝结。
下床,捞起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这才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之阖,之阖快去床上睡。”
林之阖没有睁开眼,反而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人扯到怀里,用沙哑带着睡意的嗓音命令,“帮我。”
知道他说的帮是什么意思,贺景笙没有半分扭捏,站起身来,撩起盖在他身上的睡袍,俯身开始帮他。
折腾到十点多,两个人才去退房。
回去之后,看着二老安然无恙,林之阖知道,自己为威胁有效果,对于木乾这种人,就该打一巴掌再给甜枣。
疼一下,然后在给点甜的,让他知道这些甜来之不易,这样才会更加珍惜沉溺,慢慢的被自己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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