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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过恼怒,以至于皇帝都忘了自称为朕,“我,之阖,你与辛刈,真的同床共枕了?”
这话越举了,林之阖不是很高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皇帝垂下眸子,怎么可以是辛刈,是赫连玦,就不能是自己呢?比起他们,到底差在哪里?
“陛下,若是无事,就回去吧,你是皇帝,该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林之阖右手背在身后。
是啊,朕是皇帝,就得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那你作为侯爷,可知道吗?
但这句话,皇帝没敢问出口,轻笑道,“后日家宴,之阖也去吧。”
给自己台阶下。
“嗯。”
辛刈站在书案前,思索方才那副画,手也不由自主的伸向书案左边的第一个抽屉,拉开一看,果然是那卷纸张。
突然失语,赫连玦终究对之阖是不同的,而我,不过只是恰好出现,时机正好,能陪在他身边。
失去再翻阅的勇气,辛刈把抽屉推回去,收敛好心神。
是与不是,现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陪在之阖身边。
一滴墨就染污了整卷星河,连月亮也懒得争辉,朦胧的挂在天边。
辛刈右手提灯,左手搭着一件披风,拐过小木桥,才看到坐在湖心亭的之阖,“天色以晚,怎么不休息?”
走近亭子,把宫灯放到桌子上,将披风给他披上,双手按住肩膀,“若是有事,可与我细细说来。”
“并无大事,只是偶有感慨罢了。”林之阖看着水面荡漾的月色,摇摇头,“你知道早间的画了?”
辛刈神色一凛,点点头,“知道。”声音略低,显然也不愿提及。
林之阖也不知为何,就是自然而然画出来,想?那是没有的,只不过好像习惯。
“若你不欢喜,那我以后再不提及好不好?”辛刈问的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高兴,卑微可也乐在其中。
林之阖突然把人拦腰,抱在腿上,“你不必如此,后日随我进宫吧。”
“好。”哪里不必如此,辛刈头靠到他的肩膀上,这样失而复得,来之不易的美好,是得好好珍惜。
皇帝是万万没想到,之阖居然会带着辛刈来,一时间心里憋闷,恨不得把这一壶酒都饮罢。
“你切莫多喝酒,喝多了对身子不好。”辛刈眼看着他们觥筹交错,拽着身边人的袖角嘱咐,“明日说不准会头疼。”
林之阖轻笑,没有把酒盏放下,伸手揽住辛刈的肩膀,“不必担心,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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