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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李侩说是失血过多,加上之前一个月受了风寒,身子挺不住昏死过去了。”季然小声得说着。
萧景理走到了沈骋潜的床边,抓起棉被瞧了瞧他的手腕,伤口上渗出的血浸湿了纱布,在这朦胧的夜色里看得人心惶惶。
“嘶——”
萧景理咋舌,又覆上了被子,伸手摸了摸沈骋潜的脸。
“季然,这么烫,应该不会死吧?文玉先生说让我好生照顾着,还有用呢,你找大夫来看看啊!”
季然拱手道:“找太医看过了,说死不了,好好养着就能好,虽说废了武功,但用好药补着,再加平时多锻炼,也能做个正常人。”
萧景理盯着沈骋潜微红的脸蛋,听着他虚弱的呼吸声,越发觉得诱人,听季然说到“正常人”三个字,便猥琐得说道:
“要不是先生叮嘱,真想立刻尝尝滋味……”
沈骋潜刚还因为萧景理不会趁火打劫而有所宽慰,闻此言心陡然一紧,无力得攥紧了床单。
季然一愣,复又答道:
“主子还是再等等,休养一阵,便无碍。”
萧景理好似很满意,点了点头,扫了这瘪瘪的被褥又说:
“太瘦了,多喂些,摸起来才能舒服。”
***
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沈骋潜任由下人伺候着沐浴、更衣、换药、吃饭。萧景理每日都来见他,殷勤地喂他汤药,时不时地还跟他说些朝廷招安的事情。
这一日晌午,萧景理下了朝,撇下妻妾们候着的餐食,直接就去了沈骋潜的屋子。
事实上,沈骋潜三天前已经能起身了,可为了拒绝萧景理的亲热,大冬天夜里敞衣不盖被子让自己发了几天高烧。今天睡了一早晨才有了些力气,半靠着床栏想事情,听到脚步声,伸手把衣领扯紧了些。
“池君,池君!”还未见到人,就听到萧景理慌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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