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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沈骋潜看着精神些,萧景理专门为他准备了一套特别雅致的淡青色锦袍,可他没想到这衣服穿起来那么累,伤还没好透,手腕又使不出劲,只能艰难得硬扯着。
门被打开了。
“唉,麻烦了,还是你们给我穿吧。”沈骋潜无奈得摇了摇头。
侍女的步子很轻,她慢慢地绕到沈骋潜身后,取了袍子往他身上披。沈骋潜感觉不太对,顿时一愣,惊讶得回过了头。
“池君见到我,很慌张吗?”
萧景渊邪魅得勾了勾嘴角,转到他身前,给他系腰带。
沈骋潜“呵”着,把头瞥向了别处,自在地说道:
“有二殿下亲自为我宽衣束带,何等荣幸。”
萧景渊笑了笑,一狠,把腰带给系得贼紧,手再顺着带子把沈骋潜往前一拽,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沈骋潜腰间吃痛,闷哼了声,只觉得这人异常野蛮,贴的这么近,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气了。
“池君的腰怎么这么细,大哥没给你吃饭嘛。”
沈骋潜笑了笑,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就这么被他困着,根本推不开,只能尴尬地说:
“平原君待我很好。二殿下,你还是这般对人无礼。”
萧景渊比沈骋潜高了半个头,看他吃力地踮着脚尖,身子微微发颤,应是强忍着疼痛,还是松开了他。
“是你让大哥喊我一起来的吧。”
“嗯。”沈骋潜点了点头,伸手去拿梳子。
“你不该再管朝中的事情。我不想要做什么官,我自己会跟父王说。”
萧景渊插着手看着沈骋潜一瘸一拐地坐到梳妆台前,伸手把梳子递了过来。
“劳烦。我手疼。”
萧景渊愣了愣,接过了梳子。他抚过沈骋潜的发,蹑手蹑脚得梳了起来。他的头发很黑,很顺,还有淡淡的香味,萧景渊耸了耸鼻子闻着,竟然觉得很舒服,也没有打喷嚏。
“萧二,入了庙堂,便会身不由己。你以为不争不抢,他们便能容得下你吗。”
萧景渊看着镜中的沈骋潜,为他扣好了发髻,弹了一下他的脑袋,顽劣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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