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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得多,萧景渊头昏脑涨地躺在客房的床上。今日在沈骋潜那明明也闻到了什么香味,自己的身体却并不排斥,难道他生来就碰不得女人,只能碰男人?可其他的男人他也见识过,身上的味道同样令他不适,该不会只能碰沈骋潜吧?
萧景渊觉得大概自己是疯了,他想到了沈骋潜纤细的腰,柔顺的发,温绵的语调,某处竟不可控制地热了起来。
送完客人的萧景理心里也全是沈骋潜,刚刚对着那些妩媚的女人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来,只觉得聒噪。一想到沈骋潜帮了他大忙,心中之喜更甚,摸着夜色就往他的院子走去。
小妾一直等着他去,久等不到,便出来寻人,看到丈夫往沈骋潜住的地方走,嫉妒心就暴涨,担心丈夫碰了他后会冷落她,想着即便是便宜了男妾,也不能让沈骋潜得逞。
于是,她硬扯了个男妾换上了沈骋潜的衣服,半路上截了人回房。萧景理醉得模糊,认错了人,迷迷糊糊就和他去睡了。
第二天醒过来,萧景理才发现自己睡错了人,心中懊悔不已,可一早还要上朝,也不再追究,换了朝服就赶去王宫了。
在朝上没看到萧景渊,才想起来他是不是在客房还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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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又烧上了?”侍女来给闵氏传报,说沈骋潜昨天太过心力交瘁又发起了高烧。闵氏立刻带着郎中去了后院,见沈骋潜躺在床上,厚厚的被子全部堆在了身上,额尖还不停地窜着冷汗。
“池君,妾身请了郎中来给你瞧瞧,老这么容易发烧也不行啊,池君?”
沈骋潜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听闵氏喊了好几声才微微睁开了眼睛。
“大,大夫人,我……”
沈骋潜神志不清,闵氏想着昨天还好好地一个人,不明白为何一夜间又这样了。难为了郎中三翻四次跑家里来,也没把他的身子养好了。
“夫人,公子他本就伤寒未愈,加上受了筋骨之伤,身子亏虚地厉害,又连日高烧……”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们平原府没好好照顾人是吗?”
“啊!不敢!是公子自己命薄……”郎中害怕地摇着头。
“庸医,开了药给我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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