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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坐好咯!”马夫抽了一鞭子在马屁.股上,它缓缓动了起来,速度却并不快。萧景渊打开帘子警惕地瞅着外边,昔日繁华的夜市皆变得黯淡无光,除了马驹喘气踏蹄的声音,邺城寂静地很,甚至连巡城的官兵都没有。
萧景渊不由蹙了眉,一阵颠簸后,马车停了下来。萧景渊迈下了马车,抬头一望,略微吃惊地道:
“你们知州请我吃饭,安排在花楼?”
“正是!您赶紧上去吧!”
萧景渊犹豫了会,还是往里走了,今晚花楼里空荡荡的,应该是黄安为了请他吃饭而包了场子,他凝神静听,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是否有埋伏,可整个花楼只有二楼的一个包厢里有音律之声,萧景渊往楼上缓缓走去,右手悄悄握上了剑柄。
***
自打发现了泉水后,工匠们挖了一天的通渠,把山里的水引了出来,家家户户忙前忙后,喜不胜哉,直到晚风习习凉了起来才停下了手头的活,喝上一口热粥。
百姓们把这一天定做胶西特殊的节日,他们在家院中摆上一口大缸,大缸中注入清泉,四周再围上一圈蜡烛焚香作为祈福和祷告,以此感激上天的恩德。
衙门的后院里也放了一口莲花样式的白瓷大缸,缸底铺着一层斑斓的鹅卵石,映了一夜的星光。
沈骋潜靠在廊下,赏着月,不小心打了个喷嚏,贺兴忙提着大氅披了过来:
“池君啊,你这么弱的身子大晚上的不回去歇着,在这坐着干嘛!”
沈骋潜微微一笑谢过,问道:“你家主子真的一个人去的吗?”
贺兴沉声,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萧景渊虽然孤身赴宴,但安排了五千人埋伏在了邺城附近,如果两个时辰他还未出来,那埋伏的守卫军便会冲进去救人。剩下的一万兵马,则被他留在了胶西,以防黄安调虎离山声东击西。
“嗯,我家主子向来胆子大,说一个人去就是一个人去。你安心着便好。回屋里坐着吧,别叫主子担心,回来后还得熬夜为你煎药。”
沈骋潜愣了一下,道:“他会担心我的身体吗?”
“当然会啊,主子不是说你是家妻了吗。”
沈骋潜唇边勾起了一抹浅笑,正准备转身回房间,却发现大缸中的水荡出了一阵波澜。
“贺兴……”
“发现了。”贺兴随即拔出了剑,寒光刺破黑夜,挡住了屋顶上飞落下来的士兵。
接着,房顶开始大震,纷杂的脚步声不断地靠近,贺兴把眼前的人杀死后,护着沈骋潜靠后。
“妈的,就知道会这样。援兵怎么还不到!”
突然,屋顶上洒下一泼黑油,一束火把随之落下,刹那间,火苗肆无忌惮地张开了他的爪牙,滚滚热流窜到了沈骋潜的脚下,他慌乱中坐倒在了地上,眼前尽是烈火熔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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