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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到少年的痛呼，艾文才松了口。

艾文抬起头盯着被自己标记主人的腺体，心里涌上一种独占和禁忌的快感。

这是别人的未婚妻，是他的主人，现在却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

他拥有了他的主人。

——是不是这就说明了，他也可以拥有柯尔姆，直接拥有他向往的一切？

艾文内心火热，比起那焚木的灼热信息素还要滚烫，几乎能够直接席卷所有的欲望。

直到强烈的欲望只剩下面前的少年。

过了很久，执事才松开了押着少年的手。

恢复成斯文的模样重新戴好手套，将少年被撕坏的衬衫拉住遮好被欺负到红肿的腺体。

但当他抬头看向解凌的时候，却愣了愣。

少年的头还歪向一边，发丝凌乱不堪遮住了表情，衣服也被撕毁，布条纤维暴露飘在空气中，十分凄惨。

只能看到眼泪从鼻子尖低落到衣服上。

解凌迟缓地慢慢转头看向艾文，双眼空洞无神。

完全没有了之前流转的光。

艾文这才慌了神。

——不，不，他的荣光，柯尔姆的荣光！

“少爷……”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密闭的飞行器中显得格外响。

艾文的脸被打到一边，发丝因为剧烈震荡而松散下来，他舔了舔嘴角渗出的血液，退后了两步跪在地上。

艾文没有说话，低着头等待解凌下一步的动作。

这次是他过于着急，冲动的代价就是如此。

“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感情？”

少年放下手站了起来，不顾身上破损的衣服，一步一步踉跄着走到男人面前，俯视着他。

空洞的眼里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被玩坏的布偶娃娃一般，却异常阴森木然：

“尊敬？爱慕？占有欲？对于自己得不到的人格外觊觎？”

少年冷笑着，声音很轻，他抬起靴子踹在艾文的胸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后者应声倒地甚至滑出去一段距离。

“你爱的不过是繁华，是柯尔姆的荣誉。所以你将所有阴暗的，不可见人的感情，加在我的身上……”

少年没有停下，继续一步一步走到撑着地面的艾文面前，用鞋尖勾起他的下巴。

不知道是可怜艾文，还是可怜他自己：

“对吧。”

艾文没有说话，狼狈不堪地，像是默认。

他原本想说“少爷我爱的是您的人”，但他知道，一切都如同他的少爷所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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