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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为什么可以在庄园里拥有自己的研究室，为什么公爵不杀那些不加入天赐计划的贵族却一定要杀了兄长和夫人，为什么你会活下来，为什么你现在会走入这一个又一个圈套。” “你不觉得你经历的这些事情，总有一股力量在推着你去发现更多的东西么。” 罗莱的语气十分轻松，甚至有种讲故事的上扬尾音，那森白的手指放在了桌面上依次敲动，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房间里过于安静，甚至连风声和钟表声都没有。

解凌张了张嘴，他听到自己问：“是谁？” 罗莱看着他，没有血色的嘴唇动了动，笑容怪异： “你知道——‘夫人’吗？” “智族的首领。”解凌说。

“尼卡军校的课本自然都这么说，他们都没有把夫人究竟是谁说清楚。”罗莱换了一个姿势，将身体前倾猛地凑近解凌。

“夫人并不是一个人，”罗莱顿了顿，笑了：“不过也不能说不是一个人。” 解凌并不喜欢这种谜语，但罗莱的话让他想到了肖纳让他去第二星系查探夫人情报时说的话。

“所以……家里发生的一切夫人有关？”解凌说出这句话连自己都不太确定。

“夫人是所有智族的母亲，智族与人类不同，他们不是一代代繁育，唯一的母亲只有夫人一位。” 罗莱并没有正面回答解凌的问题，而是慢悠悠地接上了他上一句的问题，解释了一下夫人的真实身份。

那双似乎能够看清一切迷雾的眼睛朝着解凌看过来，其中洞察与极淡的悲悯让解凌想到了教堂中最虔诚的教徒。

罗莱透过解凌的肩膀望向他的身后，目光放空陷入回忆，许久之后才回神，轻声对着解凌道： “兄长花费所有的努力让你离开他们的计划，你现在却又走了回来，或许当初让你和他们死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柯尔姆的声音都有一种独特的轻柔，而在说出不同的话时也能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什么意思？” “没什么。”罗莱不打算继续延续生死的话题：“不过你终将会参与进来的。” 说着，他抬起头，那双赤红的眼中有种奇怪的，宏大却飘渺的感觉：“让在下来告诉你吧，有关柯尔姆的使命。” …… 柯尔姆其实并不是因为解凌父亲娶了皇室贵族才被封的伯爵。

几百年前战争时期，帝国并没有完全统一。

当时的帝国需要有政权掌握的剑，当然也需要有庇护所有子民的，作为绝对正义的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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