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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酥抿嘴笑不说话,早在敲门声响起之前她就听到人声了,这人她见过,有印象的。
“奶。”她啪啪跑去开门,头仰着看到老人手上挎的篮子,热情地又喊了一声。
“哎,乖妮还记得奶奶呢?”老人从篮子里掏出个大桃子递给她,说:“奶都洗干净了,赶紧吃。”
“妈你怎么来的?”黎玉琳倒杯水给婆婆,问她要不要洗个脸。
“我在楼下面洗了脸上来的,不洗了,我坐村里的手扶来的。”老人坐下,问:“仲夏呢?不在家?”
“要开学了,他去学校开会去了。”
一说及开学,两人都静了下来,堂屋里只余明酥嚼桃子的脆响。
“开学了明酥咋办?你还带她去教室?她现在可有自己的主意,又不大听话,估计在教室是待不住的。”她仔细看了眼孙女的额头,那里有个瓶口大的痂印子,就是从滑滑梯上摔下来磕的。
黎玉琳苦笑,明酥何止是不大听话,她现在毛病多得很。闹觉,夜里不睡白天睡,掰了一个月才算是好了点,午觉提都不敢提,中午睡了就喊不醒,天黑了她精神的像只夜猫子,老是想跑到外面去。一整天闲不下来,在家抠墙缝,在外扒草皮,还动不动学鸽子叫,叫声又不正宗,扯腔拉调的时候更像是报丧的夜猫子。
她也不敢再带女儿去学校,现在明酥摔的那个滑滑梯她都不敢走近,一旦靠近,明酥躺倒在滑梯下面满头血的画面就会回想起来,那时候真是进气少出气多,怎么喊都不应,只有手指头还能动。
“我不去上班了,我孩子最重要,我再带她一两年,等她上学了我再去上班。”黎玉琳艰难地说,但没办法 ,失而复得的最珍贵,明酥从小就多灾多难,她怕她经不起下一次意外。
“胡说,最难的时候你都在工作,这都缓过来了哪能辞职在家带孩子,你现在贴身守着她,还能一直让她跟着你了?”老人理解儿媳宝贝孩子的想法,现在家家都只有一两个娃,都看得娇,“以前明酥是病了只认你,回家是你在哄,去学校上课你也带着她,她像是长在了你背上,都快成了你的另一层皮了。松松手,她现在已经是正常娃娃了,你也该过正常日子了,你还没三十岁呢,别活的跟我这个老婆子没差,去跟同事聊聊天逛逛街,买两身颜色亮的衣服穿。”
她看向孙女,继续说:“禾苗我带回去养,每个周末我送她回来或是你们回村看她,等她能上小学了再回来。”
黎玉琳一听下意识地拒绝,明酥在一岁半时从板车上摔下来就是在村里摔的,她古灵精怪的女儿摔成了傻子,她不放心再由孩子独自一人回村里,孩子不在她眼皮子底下她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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