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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夸张,是真的差点惊掉,因为那一刻,他的嘴巴张大到近乎下巴脱臼。
因此,在网上看到自己张大嘴巴瞪大眼睛的表情被网友们截成表情包,并在表达自己的极度惊讶之情时就毫不吝惜地祭出来,以致于满屏都是他大张嘴巴的图片时,付羚就在心里为这两人狠狠记上了一笔。
那表情包做得十分魔性,就连表情一向很少的沈行看到都忍不住偏头笑了起来。
让付羚简直恼羞成怒。
要不是看长辈们都在,他是断断不肯半杯酒就释恩仇的。
不知道是心情太好,还是酒量见长的原因,半杯酒下去,夏晚并没有太醉,但却黏黏糊糊地抱着霍昱的腰再不撒手。
温韵之和苏棠笑得不行,好在已经散场,客人大都走得七七八八,温韵之便催着二人先行离开,苏棠也陪着薛缜先行返回薛家,剩下薛崇,温韵之和薛文选留下送客。
窗外雪花漫舞,鹅毛一样纷纷扬扬,车子穿行其中,开得并不快。
路上早已被过往车辆碾压出湿滑的水痕,可路两侧的绿化带以及高大的法桐树上却已经覆上了薄薄的一层的,冰雕玉彻得十分漂亮。
夏晚自幼是在南方长大的,虽然已经在北方呆了好几年,可看到雪仍是十分兴奋。
这会儿他倒不像在酒店那样抱着霍昱不撒手了,而是整个人都靠近了车窗偏着头往外看。
倒是霍昱,一上车就将他一只手紧紧握进了掌心里。
霍昱今晚喝得确实不少。
他们那一桌人虽然不少,但“上有老下有小”的,能扛酒的也就只有他和薛文选两个人。
外加霍氏的原因,他的酒又比薛文选多一些,事实上早就已经过了量。
之所以看起来依然十分沉稳冷静,进退有度,不过是他身体里强大的自控力在起作用罢了。
这会儿车里没了外人,他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霍昱抬手揉了揉自己因酒精而隐隐跳痛的额角,随即放松身体靠进了座椅深处。
车内很安静,几乎能听到雪花簌簌地飘落在车顶的声音,忽然,夏晚那侧传来了衣料窸窣的声音,随即他的身体靠了过来。
“大少爷,”他说,“我想设计一套以雪花为主题的饰品,你觉得怎么样?”
霍昱眼帘半掀,很轻地笑了下,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柔和,带了一点未加掩饰的酒意:“好。”
那点酒意让他的声音略带了一点慵懒和沙哑,沙沙地扫过耳朵,让人直直痒到了心里去。
这样的感觉是甜蜜暧昧的,伴着飘雪又不乏浪漫,夏晚不自觉地紧紧靠在了霍昱身侧,与他十指交握。
察觉到他将头搭在自己肩头,霍昱不觉很轻地笑了一声,慵懒中又带着点难以言说的宠溺。
伴着笑声,他俢长的手指挑起夏晚耳侧落下的碎发,为他抿在耳后的同时,他干燥温热的指腹很轻地捻住了夏晚柔软的耳垂。
“怎么了?被半杯酒放倒了?”他问,带了一点调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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