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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舟和明白今天是走不了了,叹了口气问他:“你想聊什么?”
“先聊聊这画?好看吗?”谢瑰问。
“好看,”陈舟和看都没看,敷衍道,“好看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惊天地泣鬼神,毕加索看了都落泪封笔自愧不如。”
“难得见你这么配合,”谢瑰像是没听出他话里的不耐,点点头,“我给你准备了一份订婚礼物,小陈总笑纳啊。”
陈舟和抬眼看他。
二楼的走廊光线不好,地上为了喜庆铺成了红丝绒的地毯,谢瑰赤脚站在上面,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给人和以前全然不同的感觉。
他从身后拿出一小捧玫瑰花,包装很眼熟。
陈舟和看着递到面前的花,猜不透也不想猜他的心思,疲惫地想要接过应付了事。
谢瑰却在他的手指碰到花的刹那松了手,整束花猝不及防掉在地上,没发出一点声响,花瓣就像蛋壳一样,顷刻从枝头脱落。
满地都是玫瑰花瓣,光秃秃的花枝藏在红丝绒里,很渗人。
“幼稚。”陈舟和扯了扯嘴角,转身要走。
“别急着这么早给我定性么,”谢瑰没拦他,慢悠悠地开口,“你永远都那么自负啊陈舟和,这只是开胃菜。”
陈舟和背影一顿,砰地关上房门。
谢瑰捡了一片玫瑰花瓣,夹在指尖,轻轻吹了口气:“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
陈舟和这一觉睡地不安稳,做了不少光怪陆离的梦,不时从梦中惊醒,还没等他睡熟,谢宝珍就来叫人了。
订婚宴要折腾一天,谢宝珍比他们还忧心,凌晨四点多就起来,叫他们化妆换衣服。
“小陈少爷皮肤真好啊,就是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感觉脸色有点憔悴。”化妆的姐姐在陈舟和脸上捯饬,谢宝珍忙得团团转,抓住一个人就问:“谢瑰呢,看见谢瑰了吗?”
来人都说没看见。
“这小子不会逃婚了吧,”谢宝珍也不相信谢瑰这么大年纪还能干出这种事,“不行,我得去看看。”
陈舟和无暇顾及谢瑰,他一边应付着化妆姐姐的话,一边揉了揉太阳穴,他从上次年会那天就有点感冒,一直拖着没管,前两天他本来以为感冒自己好了,谁知今早一起来就觉得不太对劲。
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稍微大点声说话就疼,头也昏昏沉沉的,
“小姑,你找我呢?”
谢宝珍刚打算出门,就看见一身运动装的谢瑰优哉游哉地从门外进来。他额角淌着汗,顺着下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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