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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当时已经受了伤,他左腿的膝盖骨被尖锐的铁板切碎了,行动本来就不方便,周旋了十分钟后到底没坚持住,被围困在了一个实验室死角里。
这不是个好记忆,傅延拧紧了眉,喉头滚动了一瞬,忍不住偏过头又吐了两口。
这段记忆对傅延来说依旧“新鲜”,他现在一闭上眼睛,还能想起被层层叠叠的丧尸按在地上撕咬的感觉。
腐烂的臭味萦绕在他身边,那些腐臭的涎水落在他身上,他当时没有立时三刻就死去,还清晰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血肉是怎么被一口一口咬下去的。
傅延下意识捂住了胃部,吐得更厉害了。
可他非但没停,反而自虐一样地把这段记忆来来回回在脑子里播了三遍,直到硬生生想到脱敏了,才抹了一把嘴角,按下了冲水键。
傅延摇晃着站起身来,出门前转头看了一眼洗手台上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英俊高挑,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眼底有淡淡的青黑色,看着像是没休息好。
但饶是如此,相比于三年后来说,他现在的状态已经堪称不错了。
起码他现在胳膊腿齐全,还可以暂时松口气,不用提心吊胆地想着下一秒该往哪去。
傅延很快收回目光,走出了洗手间。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睁眼就回到了三年前,但他想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回来。
外面天色已经开始擦黑,傅延走过去关严窗户,然后打开了空调的换气功能,顺便把温度往下调了两度。
他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的行李箱规整地放在墙边,桌上放着一壶烧开的热水,热水壶盖子开着,恒温设置在四十六度,有丝丝缕缕的热气从里面冒出来。
水壶旁边的茶包盒上粘着一张便利贴,傅延伸手拿过来,发现上面是张手写的便条。
【记得吃药,饿了就先点个外卖,地址我帮你在手机里设置好了,我结束就回去。】
落款是一个龙飞凤舞的柳字。
傅延看着这张字条,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哪。
四月份的时候,傅延身体痊愈正式出院,于是柳若松也得以重新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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