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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大概是事发突然,不知道是这三人一时大意,还是三个人没法在短时间内控制这些变异后的丧尸,等到傅延跳下来时,其中一个男人脖子上已经露出了明显的咬痕伤口。
细细的血丝顺着他的脖颈留下来,洇入了黑色的作战服里。
情况比傅延想象得还差劲,丧尸人数大于特警人数,其中两个年轻警员一个被按在一楼栏杆上,腰向后弯折出一个近乎恐怖的弧度,吃不住力,另一个跟两个成年丧尸纠缠着退到了停用的扶梯附近,感觉随手有掉下去的风险。
倒是已经受伤的那一个,身边倒没有丧尸纠缠。
特警碍于人权和命令任务不敢下死手,甚至怕造成二次伤害所以不敢对“伤者”采用暴力手段。然而傅延没管那么多,他几乎是挑战反射地持枪上弹,离着老远打爆了外侧一个年轻丧尸的后脑勺。
脑浆从那人背后崩裂出来,血喷了满地都是,那穿着连帽衫的年轻丧尸原地晃了晃,像是被掐断了发条一样,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
他下手太利索,连旁边的特警都没反应过来。傅延紧接着将枪反手掖回背后,半矮下身子顺势在瓷砖地上一滑,短短两秒之内,便切到了近前。
直到这时,对方才反应过来什么,又惊又怒地道:“没有命令,怎么能随意击毙受伤市民!”
傅延对这项指责毫无愠怒之意,恰恰相反,他反倒是最能理解对方反应的人。
上辈子末世初期,他自己也跟对方一模一样,在意命令,在意底线——在意生命或许是人类DNA里的某种本能,在路上见到被感染却还未变异的丧尸时,他也忍不住因为同类相怜的原因产生恻隐之心。
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现实就教会了他什么叫“取舍”。
若不剜去腐肉,那只会有更多人因为腐肉而“腐烂”。
“抱歉。”傅延说:“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傅延说着缩起脖子扭身一撞,用衣料最为厚重后背撞开了一只丧尸,一手拉起栏杆边的年轻人,一手从他腰上抽出电击棍,反手横在了另一只丧尸手里。
他的肌肉本能显然是那段记忆的最好佐证,傅延抽手很快,在对方合上牙齿之前便抽身而退,一点油皮都没蹭破。
紧接着,他不由分说地拉着人向侧面滑出两个身位,单手抽出枪,干脆利索地点射了面前两只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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