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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松跟值班的研究员打了招呼,一边整理着自己白大褂的袖子,一边往地下室走去。
从弗兰格尔岛回来的这两天他忙得很,一直还没来得及过来看看艾琳的情况,幸好今天醒得早,才勉强能抽出一点时间来。
地下室的隔离观察区没有开照明灯,只有墙边一圈微弱的应急灯亮着,柳若松走动了两步,感应灯就自动调亮了一点亮度。
隔离区内部没有守卫看守,为了避免危险情况,所有的守卫都留在外面,通过监控来检测艾琳的情况。
听人说,艾琳在前段时间突然状态失衡,狂躁了一次,差点撞碎隔离区的重型玻璃。虽然很快她就自己平息了下去,但柳若松还是很在意这件事。
燕城军区不像乔·艾登,比起研究条件,他们更在乎样本的安全,所以银丝鱼阻断剂给得很足,艾琳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拥有理智的阶段。
柳若松进了屋,先是开启了玻璃内外的通话系统,然后敲了敲话筒吸引艾琳的主意,确信她看见了自己,这才迎着她的目光,缓慢地走到玻璃前。
以往的那些日子里,艾琳从不跟外界有所沟通。从她离开泓澜江研究所的那天开始,她就只在傅延面前说过几句话。
但这一次,艾琳一反常态地从地上站起来,缓慢地往玻璃窗旁边走了几步。
“他死了?”艾琳问。
柳若松愣了愣。
太久没有说过话,艾琳的发声习惯已经变得很奇怪了,她嗓子微哑,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柳若松还是听清了她的话。
“你是说乔·艾登?”柳若松问。
艾琳这次没有回答,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什么,她静静地看着柳若松,瞳孔上的覆膜变得有些浑浊,但还是能看清底下瞳仁漂亮的颜色。
柳若松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就默认了她的答案,点了点头。
“他确实死了。”柳若松说:“不过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知晓乔·艾登的情况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贺家兄妹俩不会往实验楼跑,傅延这几天又忙着,方思宁的进出都有记录,没有接触培养皿的迹象,柳若松实在不知道到底是谁泄露了这个消息。
“没有人。”艾琳说。
她说着挣扎了一下,艰难地上移手臂,摸上了自己的胸口。
“是它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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