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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唉,就算是只小猫,被人绝育后,他觉得每天晚上都会梦到给他绝育的医生,他才不要。
对方不说话,只用疑惑地眼睛看着他,岑立柏无奈,温柔地和病人说道:“坐在这别动,我去烧些水。”
许原点点头。
岑立柏摸摸他的头嘱咐:“别把温度计弄掉了。”
“算了,弄掉以后待在沙发上不要动,我来处理。”
岑立柏将注意事项说完,这才起身走向厨房,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岑立柏回头数次,确认许原乖乖的没乱动,这才安心。
许原撇了下嘴,有点不高兴:“不会吃掉它的,我又不是什么都吃。”
他是这么贪吃的猫吗,谁让多肉长得太美味了,温度计干瘪瘪的,求他他都不吃。
“好好,不看了不看了。”
转过身,岑立柏笑得肩膀颤动,生病的许原很可怜,但说话真的好笑,他怎么会担心许原偷吃温度计。
水正在烧,岑立柏接盆冷水,摸了摸太凉了,往里又放些温水,温度调到适宜后端出去,看到许原连姿势都没变,静静坐在那里,长长的睫毛上落了一层金光。
岑立柏目光变得缱绻,走过去取出许原胳肢窝的温度计,一看,℃,低烧,和症状极不符合。
“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要!”许原疯狂摇头,表现得十分抗拒。
岑立柏拧干毛巾,敷在他额头上,说道:“不去,待会带你出去逛逛,买吃的要不要?”
语气温柔地像在哄幼儿园小朋友。
许原扶好毛巾,警惕地看着岑立柏:“我不出门。”休想骗我去绝育!
这个温度,买点退烧药吃不是不行,等明天许原清醒些,再陪他去也一样。
“那到床上躺会,我去买药?”
许原摇摇头:“不想睡觉。”
岑立柏摸摸他的头,头发软乎乎的,但是倔,平常没看出来。
“咪~”
岑立柏动作一停,他是不是听到猫叫了,但与许原对视时,他的黑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很无辜,和装乖时的小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当没听到吧,给许原留点面子,免得明天见到尴尬。
岑立柏到房间抱了一床被子,盖在许原身上,严严地掖好每一个角落。
“你吃早餐了吗?”
被裹成不倒翁的许原摇摇头。
岑立柏看着有趣,指尖轻轻一推,没推动,嘴角微微勾起,收回手问道:“我下去买点东西,一会回来,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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