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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过头去,不想说话。
司晨忽然凑过来,我愣了下。
就看到他摁了一下我床头的一个按钮,开口道:「三号床液体打完,可以拔针了。」
我愣了下,他在看我,一双眼睛格外的明亮,我听到他说:「正好我也下班了,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自然是拒绝的。
他看看我,道:「你裙子上都是血,确定自己回去?」
我傻了。
为什么这种话是从他那张那么好看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10
腰上系了司晨的一件黑色衬衣,恰好遮住我染红的裙子,上他车子的时候,他特意铺了一个蓝色的一次性手术床单。
我在心里腹诽:这大概就是外科医生的职业病吧,随时在车里都能看到手术床单。
回去的路上,我都没有报地址,他居然一直开向我回家的方向。
我也不说话。
他也不问,我俩很默契的沉默。
虽然很尴尬,但我还是对他没办法再热情。
因为我不能对一个有了女朋友的男人太过热情,我怕自己会有念想,忍不住的破坏人家。
索性,少说话。
我终于犹豫着要不要找点话题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先一步开了口。
「经期不能穿裙子,会容易着凉,现在还是五月,没有真的热,你居然光腿裙子。」
我一愣,扭头看向开车的他:「你是不是脱了我裙子,看了我?」
他一愣,似乎也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然后我又说:「你们当医生的是不是经常脱人家的裙子裤子的?」
司晨眉心一跳,「你同事说的吗?」
「你也别觉得尴尬,我这被你看光了的人才是真的尴尬。」
「没看光。」他忽然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我也愣了一下。
「上衣没脱。」
怎么这个语气好像还很遗憾似的。
我别过脸去,不想再看他。
我俩都没有在开口,等到车子开进锦玉园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好像知道我住在这里。
我愣了下扭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没想到他说:「我也住在这里。」
「啊?」我呆住:「这么巧吗?」
他仿佛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岔开话题问:「被你开瓢的那位仁兄怎样了?」
「严旭飞啊?」我也愣了下,摇头,「警察没有再找我,他也没有找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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