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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赌鬼的妻子眼见丈夫倒地不起,忽然出言怒斥,「我们夫妻的事情与你何干?你打伤我夫君,今日不给个说法别想走!」
局势陡变,我蒙了,热心少年也蒙了。
此时官府的人姗姗来迟,而我作为唯一没走的看客也被带回了衙门。
嗯?不对啊!为什么抓我啊喂!
这件事告诉我们,别瞎凑热闹,真的会被抓!
5.
「本公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竟然想讹我!你这就忘恩负义了属于是!」
「你这是路见不平吗?你瞅瞅你给他打成啥样了?」
「啥样啊啥样啊!鸭子!(?)打得他卧病在床省得出去赌了。」
「你伤人你还有理了?」
「你这是白天点灯,黑白不分!」
「静静静静!」县太爷拍了拍惊堂木,看向少年,「堂下何人?」
「我是尊贵的老纯路人。」
县太爷:?「说人话!」
「草民陈方仅,千玉镇人氏。」
啊这……
这是猴子拉屎,猿粪啊!
谁能想到,两个一心逃婚的人竟然在如此遥远的地方以这样奇妙的方式相遇!
而且,这孩子的说话方式怎么有点熟悉?
县太爷不听江湖八卦,听见陈方仅的名字没一点波动,「发生了何事?」
陈方仅翻了个白眼,「他男人打她,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县太爷再次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说人话!」
「他男人打她,我打他男人。」
县太爷眯了眯眼睛,「你们是何关系?」
「她男人不仅打人还想卖她嫁妆,我见她可怜帮一把,要说我与她的关系那就是没关系。」
县太爷眉头皱得死紧,表示自己上次这么无语还是上次。
那妇人有一瞬间的犹豫,片刻后还是对着县太爷磕了个头,大声哭喊:「青天大老爷,他打伤我男人,您一定要为民妇讨回公道啊!」
县太爷咂咂嘴,s?余光看到在旁边吃瓜的我,「你又是何人?」
「纯路人。」
6.
那妇人死活要陈方仅赔钱,陈方仅没想到自己会被倒打一耙,「我虽是踹了他一脚,但并未下重手,他何至于昏迷不醒?」
妇人掩面而泣,「你一看就是练家子,我男人不过是个普通人,能扛得住吗?」
我实在看不过去,撸了撸袖子,「你们往旁边稍稍让让,我会医术。」
妇人愣了愣,慌乱地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那男人此时正在装昏厥,哪会给她反馈?
我三两步窜到男人身边,照着他手肘某处使劲按下。
尺泽穴被我按了一爪子,男人「嗷」的一嗓子就爬了起来,「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抽了他一个耳刮子,「怎么跟神医说话呢?」
直到县太爷下令将夫妻二人各打十大板赶出去,这俩人才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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