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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废了,真不会了。
12.
原本对话的开始就是邓白在主导地位,我那句无厘头的话让她懵了一瞬,她绕了下弯,然后又把话题引了回来。
「所以,需要我做你的月亮吗?」
我几乎能想象到,邓白眼中盈满笑意,微微歪着头跟我说这句话的样子,我哽了一下,也轻声跟她说:「需要的。」
这句话说出来,剩下的话似乎就没那么难开口了,我又跟邓白说:「需要的,你真的很好,每回都很关心我,你还很善良,你还很温柔,你还很有礼貌……」
我嗓子发紧,有些说不出话了。
邓白说:「啊哈,原来我这么好呀…」
我重重地「嗯」了一声,又听她问:「那你能不能告诉你的小月亮,为什么不开心吗?」
我手上的烟已经让我捏的不成样子,我想了想,跟她坦白:「你太好了,我…配不上你。」
邓白听完笑了一会儿,然后跟我说:「那你难过什么呀,你应该更加努力才对呀。」
邓白说的话轻描淡写,可是我知道「努力」这两个字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我有些沉默,邓白却有些振奋:「严正,你是火场里的战斗员,在赤焰燃烧的时候你退缩过吗?熊熊烈火你都不怕,还怕面前的沟沟壑壑吗?」
我内心的纠结到了顶峰,我确确实实地知道我配不上邓白,她值得更好的人,值得与她携手并肩,步步前行的人。但是不舍与希冀又缠绕着我,我如果努力,如果坚持,那么那个人,会不会就是我。
邓白在等着我的回答,而我———我走了。
我这边的警铃响了,要出警了。
把手机扔在窗台上,我就和其他人一起跑向衣架,麻利地穿好衣服后窜上了车。
一个超市火警,我们来得及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回去的路上,麦子拐弯抹角地问我跟邓白怎么样了。
我看着手套上的灰,问他:「麦子,你说咱们退了以后做什么去?」
麦子似乎不明白这有啥联系,但还是答我:「不知道啊,到时候要是还活着的话,回家找我爸妈吧?要是没了…」
我轻捶了他一下:「打住,说他妈什么胡话呢。」
麦子跟着我呸了三声,然后笑了:「严哥你以前可不是考虑未来的人啊,这啥情况?」
我扬了扬眉,撇头看窗外:「可能是遇到大人物了吧。」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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