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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陛下。」江诺热心解答,「这条竖线代表陛下的身子,横线代表陛下的腿,那些须须是陛下的头发,圆形则代表陛下的脑袋。」
谢珩:「!」
他现在只想砍了江诺的脑袋。
看见两人的反应,季公公也不由好奇地挪步过去,探着脑袋瞅了一眼……然后他发现刚刚江诺可能压根不是在自谦。
季公公只能庆幸她心血来潮下画得不是自己。
谢珩深吸了一口气,指着那堆凌乱的线条:「学过一二?」
「是啊,」江诺眼神无辜,「字画一起学的。」
谢珩想起她那龙飞凤舞,能用一笔绝不分成两笔的字,只觉得脑袋一阵突突地疼。
「砰。」
望着在眼前合上的门,被扔出来的江诺莫名其妙地看向季公公:「陛下怎么了?」
好好的发什么神经?
季公公扯了扯嘴角,只能找个理由:「可能陛下怕风寒传染给娘娘。」
「那倒不用担心。」
她每晚睡地上也没得风寒,天天睡在软塌之上的人倒是病倒了。
人啊,果然娇惯不得。
江诺感叹地摇了摇头,余光瞥见同样被扔出来的画,顿时又兴高采烈起来:「季公公,其实画里面还有你。」
「还有咱家呢?」
季公公推诿的话还没讲完,江诺便把画猛地展了开来,用手指着两根竖线道:「喏,在这。」
季公公:「……」
他好像体会到了陛下刚刚复杂的心情。
「季公公。」不远处,一道娇俏的声音传了过来,「劳烦您通传一声,我熬了点姜汤想送给陛下。」
是周嫔。
在她身后没几步,柳妃也提着篮子走了过来,脸上噙满了担忧。
听见声音,季公公脸上的复杂瞬间转变成了妥帖的笑意:「陛下已经休息了,请二位娘娘改日再来吧。」
「休息?」周嫔冷笑了一声,「我刚刚隔着老远就看到陛下把江嫔送出来的身影,怎么我和柳姐姐一来,陛下便休息了?」
江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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