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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蓦然有些僵硬，尽可能控制着自己的声线冷淡：「双腿夹紧马肚，靠腰腹力量送胯。」

江诺没听出他的异样，琢磨了一阵要怎样操作之后笨拙地往前顶了顶。

她不顶还好，这一顶半个身子都往后落入了谢珩的怀抱中。

谢珩的鼻腔内涌入她发际的淡香，是柔和的栀子味。

很奇怪，不管是之前的桃花、还是玫瑰，亦或是现在的栀子，每一种花都很适合她，也都……逊色于她。

「我使的力气不够大？」江诺望着原地不动的马，s?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不是。」谢珩回过神来，清了清嗓音，探身拉过她身前的缰绳，双腿一夹，马匹便慢慢悠悠地往前抬起了蹄子。

带着暖意的春风吹过面颊，江诺深吸了口气，语气带着不自觉地欣喜：「陛下能快一点吗？」

谢珩没有说话，手上却抽出了马鞭，纵马奔腾。

她没有注意到此刻两人之间的姿势究竟有多暧昧，就像她没有听到在呼啸的风中，有一声轻到破碎的询问：「江诺，你是不是喜欢上朕了？」

江诺耳边全是风声，没有听清那声询问：「陛下刚刚说了什么？」

谢珩望着怀中的人，挑了挑眉：「朕说，你来试下。」

「好！」

身后坐着靠山，江诺的勇气又慢慢回来了。

她接过谢珩递来的缰绳：「那陛下记得搂好臣妾的腰。」

「不必……」

谢珩拒绝的话刚刚说出口，江诺就猛地一扯缰绳，兴奋地大喊：「驾！」

猛然加快的速度，让他出于惯性搂住了她的腰，脸还直直撞向了她的后脑勺。

鼻梁骨传来的酸痛感让他泪眼婆娑，他摸着自己的鼻梁，对眼前之物究竟是石头还是脑袋产生了深深的疑问。

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的江诺：「陛下没事吧？」

谢珩面容扭曲：「没事。」

「那就好，」初次驾马的江诺虽然兴奋，但身姿还是维持着初学者必备的僵硬，连头也不敢回，「陛下还是搂紧比较好。」

谢珩捏着鼻梁，眯起眼睛。

似乎是刚刚被撞疼了，这次他没再拒绝，依言搂住了她的腰。

臂弯处的腰肢不盈一握，似乎还没他的一掌宽。

谢珩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没想到，笨蛋也能有点心机。

这样整整学了三天，江诺才渐渐摸索到了其中的规律和诀窍。

她坐在马背上，驾马绕着马场骑了整整一圈，尘土飞扬间拉紧缰绳，停在谢珩的面前：「陛下教过的人中，臣妾是不是算学得快的？」

谢珩瞥了江诺一眼，她眉眼弯弯，讨要夸奖的意味十足，到口的嘲讽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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