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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诺也是一时情急,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究竟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刚刚的气焰瞬间消失,她勾起一抹谄媚的笑容:「陛下要我帮忙吗?」
「不用,」他一口拒绝,从她手中拿过金疮药,「旁边待着。」
毕竟自己理亏在先,江诺只得老老实实地垂手站在一旁。
谢珩用眼角余光扫了过去,见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心情好了一些:「在那站着干什么?谁虐待你了吗?」
难道不是他让她在这待着的吗?
江诺心里腹诽,但又不敢再激怒他:「那臣妾该如何?」
「过来坐这。」他把金疮药沿着伤口洒了上去,用下巴指了指她身旁的凳子。
见她坐下,他才理直气壮地将绷带丢了过去:「帮朕缠上。」
「啊?」
「啊什么啊,」他语气不耐,「刚刚不还说要帮朕吗?」
……可他刚刚拒绝了啊!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不过看在对方是为自己受伤的份上,江诺还是老老实实地接过了绷带。她动作轻柔,白色的绷带在她手上无比听话,来回翻飞着便快包扎好了。
谢珩已经做好了她笨手笨脚的准备,却没想到她倒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以前替别人处理过伤口?」
说完这句话,他的脑海中不可避免地蹦出了一个人影——沈墨和。
江诺在京城中的处境他曾调查过,因为身世比较尴尬,几乎没有什么朋友,虽然有不少公子少爷贪图她的美色,但她都拒绝得干净利落,唯一的例外就是沈墨和。
沈墨和是她在京城内唯一的朋友,也是她身边唯一亲近的异性。
只要习武就难免有些磕磕碰碰,谢珩几乎可以想象江诺柔情似水地帮沈墨和包扎伤口,再给他擦汗的模样了。
刚刚好转一点的心情荡然无存,他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
江诺正在埋头帮他包扎伤口,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是啊,我娘亲经常会意外弄伤自己,去请郎中又太贵了,我便只能自己学怎么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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